被害方一家很擅长操作舆论,利用卫东养猪杀猪专业户的身份给他冠上了“屠夫”之名,绑架了民众的道德感一次一次的抨击他。卫东事件影响恶劣,还上了法制新闻。桑平多方周旋,请了国内最有名的律师为他辩护,让他免遭死刑。
余笙重生前本来也在追踪这件事,但后来沉浸在丧子之痛中,慢慢的就淡忘了此事...
卫东灌了一耳朵河风,但隐约听到余笙叫了他的名字。
“嫂子,你叫我?”
余笙脸色发白,有些不自然的笑笑:“我就是想起了一些事...”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不单单是因为她记忆中的这些事还没有发生,更重要的是顾忌在场的某些人。
——她记得死在卫东手上的那个人是某个贪墨农民血汗钱的村干部。
但她现在不确定是不是才书记。
不管咋样,还是防着的好。
桑平用手背碰了一下余笙冰凉的脸颊。
“风大了,咱回去吧。”
惦记着卫东的事,余笙不安。她紧紧抓着桑平的手,“平,都谁家搁河堤上有地啊?”
“卫东家,舟大爷家...”桑平就能说出来这两家。
“海斌家。”秦氏又提了一家,随即又补充,“还有好多家搁这儿都有地,就是没有下种子。你看那长草的地儿,别看都野生的,其实都是好多家户的庄稼地。”
余笙突然提出:“舟大爷、秦大娘,晚上没有事儿,来我们那院儿搓麻将呗。”
“我不会哩...”秦氏的胳膊肘被儿子撞了一下,这才机警的又说了几句,“晚上我带卫东去。卫东的牌技高超的很。劝你们先把钱准备好。”
桑吕舟笑道:“我把羊赶回去就到你们那院儿去。记得给我留口饭。”
“哎!”余笙高兴的应下。
回去的时候顺道约了桑海斌,余笙在晚饭后把青子和云妮儿支去隔壁的顺子家,等人到齐之后插上门在堂屋里摆上了牌桌。
麻将是卫东抱来的。他、桑平、舟大爷和桑海斌凑成一桌,余笙和秦氏一个坐在自家男人后面一个坐在自家儿子后面观战。
麻将哗啦啦的搓起来的时候,卫东道破余笙凑起这场牌局的背后用意:“嫂子喊我们过来,应该不只是为了打麻将吧,你是有事想跟我们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