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见贾张氏还不住手,秦淮茹脸上都是血印子,秦京茹更是嘴角鼻子都在淌血,心里一阵心疼。
“还不住手!那个谁,去把杨公安喊过来!”易中海提足了中气喊道。
贾张氏听说喊杨公安,连忙松了手,身子后退了一步,双手摁紧了秦淮如抓自己头发的双手,杀猪般地喊道:“杀人了!秦家杀人了!街坊邻居们都来瞧瞧啊!他们要谋害我个孤老婆子!”
秦淮茹想要挣脱贾张氏双手,奈何贾张氏见天纳鞋底,双手有得是力气,急切之间,竟然摆脱不了。
“有了这样的邻居,你也真够有福的。”林丽冲着傻柱苦笑了一下说道。
“不过京茹姐姐还是挺漂亮的,不过这一会儿却是惨点。”罗乐笑着指了指秦京茹说道。
此刻秦京茹确实惨点,小姑娘也没怎么跟人打过架,一点经验都没有,领口也被撕开了,露出白花花的一片。
头发更是让贾张氏揪成了一绺一绺,嘴角被打出了血,鼻子也被打破了。
更可怜的是脸上还被抓了好几道,血淋淋的有些吓人。
“唉,关键这里面还没人家小姑娘什么事,一不留神被卷进来了。这要是花了脸,以后还怎么嫁个好人家。真替她可惜。”林丽也摇了摇头,一副不忍地模样说道。
“可惜了。”罗乐说道。
“真是可惜了。”林丽也摇了摇头说道。
傻柱望着狼狈的秦京茹,再看看打得一团糊涂的贾家,心中顿时生出了一丝厌恶。
这是什么人家啊!自己当初就怎么瞎了眼了,看上了这一家!
无利不起早,有了好处,嘴甜得宛如吃了蜜,没有好处,眼神都能杀人!
“松手!都松手!”易中海威严地喝道。
终于。
几个人全部分开了,尽管十分狼狈,但是不屈的眼神却睥睨一切。
“怎么回事!怎么一家人打起来了!咱们大院还从来没有出过这种事!”
易中海大声说道,义正辞严博得院里群众纷纷称是。
“你问她!不守妇道还打老人!”贾张氏昂首说道。
“她打你?她怎么身上伤比你还重!你瞅瞅把她打成了什么样!”易中海冷冷地说道。
贾张氏好像被针扎住了屁股一样,蹭的一下,蹦起了老高。
“好啊!易中海,我就知道你偏心眼!没想到偏成这个样子!”贾张氏叫嚣着说道。
易中海原本想着想说贾张氏几句,然后再说秦淮茹几句,将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谁知道刚开口说话,就被贾张氏给怼了回来,心里也是一阵怒火。
“贾张氏,我怎么就向着秦淮茹了!”易中海冷声问道。
“就你?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我知道,你人老心不老,早就惦记着我那不贤的儿媳妇呢!巴不得我死了你们双宿双飞!我那可怜的东旭啊,你怎么不上来把这个不要脸的老家伙带走啊!”贾张氏跳着脚又哭又闹地说道。
“你……你……”易中海气得指着贾张氏,说不出话来。
“我,我,我怎么了!你倒是说啊!我贾张氏拳头上立得了人,胳膊上跑得了马!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不像有些人……”
说到这里,贾张氏冷冷一笑,看了一眼大伙,冷笑着说道:“但是你,半夜三更给寡妇送棒子面!你究竟安得什么心!是不是想连着棒子一起送啊!”
围观的邻居听了,不由得一阵轻笑。
易中海老脸腾的一下就红了。
“你……你……”易中海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什么我,你做都做了,我还不能说说吗!”贾张氏大声说道。
围观的群众一阵阵地窃窃私语,说什么的都有。
“你们的破事我不管了!谁爱管谁管!”易中海说完,拉门进屋,砰的一声,摔住了大门。
贾张氏眼神挑衅地看向三大爷,不服气地嘴角扯出了一丝冷笑。
三大爷看一大爷铩羽而归,色厉内荏地说道:“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我不和你一般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