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奎看着傻柱和林丽二人进了中院,听着傻柱不服气地声音,眼中露出了一丝笑容。
“老阎,您在这,我去棒梗家看看,您??,我在为民食杂店给棒梗买了点点心。”
“是不是之前的正兴斋饽饽铺?”
“可不是吗!”
“哎幼!那家的芋头酥可是一绝。”
“买了,要不我给您解开,您来一块儿?”多大奎说着话,作势欲解绳子。
三大爷赶紧捂住了多大奎的手。
“老多,老多!千万别解,我可不能和孩子争嘴吃!”
“尝尝,尝尝!”
“您快去吧,待会儿人家就吃饭了,再去就不合适了。”
“老阎,不愧是老师,还是您多知多懂,明白道理,那我就先过去。”
“甭客气!您先忙着。”三大爷连忙说道。
多大奎拎了点心包,进了中院,走到秦淮茹家。
“棒梗在家吗?”多大奎隔着门轻声叫道。
吱扭一声,门开了,小当的脑袋探了出来,一双大眼睛忽闪着看向多大奎。
“小当吧?”多大奎弓了身子,笑着问道。
小当犹疑地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小当胳膊下面,槐花的小脑袋也探了出来,奶声奶气地问道:“你找谁?”
“你是槐花?”多大奎笑道。
槐花用力地点了点头,说道:“我是槐花。”
“你哥哥在家吗?”
“在家。”
“妈妈呢?”
“也在家。”
多大奎有些奇怪,既然秦淮茹在家,怎么让这两个小不点来开门?
“我来看看你哥哥棒梗。”
“那你进来吧。妈妈在和一大爷爷说话。”小当侧过了身子说道。
原来一大爷也在秦淮茹家。
多大奎脸上露出了笑容。
进了门,穿过小厨房,就进了秦淮茹家。
多大奎的第一个感觉就是小。
虽然开间挺大,足有三四十个平方,但是却被隔成了好几个单间。
正中间算是客厅兼饭厅,放了一张圆桌,几张板凳,靠墙是一张条桉,墙面有一个三五牌的座钟和一台收音机。
三五座钟当时很流行,几乎是一家一个。
靠着门是一个五斗柜,上面有暖瓶茶杯之类的。
一大爷和秦淮茹坐在桌边,桌子上是一个小布口袋,里面不知道装着什么。
贾张氏百年不变的坐在炕边,抱着一个针线笸箩。
棒梗不在屋里,估计是回去躺着了。
昨天可把这小子给折腾坏了!
又是灌尿,又是洗胃,吐的像个牲口一样,今天刚刚缓过劲来,老实多了,卧床休息,也不出门了。
“多大爷,您来了。”秦淮茹见多大奎进来,连忙站了起来说道。
“老易也在啊!”多大奎朝着秦淮茹点了点头,转头对一大爷说道。
一大爷满脸得意之色,笑着说道:“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邻居有难,咱们守望相助,不得过来看看吗!我这不是赶紧拿了一些棒子面儿,来看看淮茹啊。”
多大奎一挑大指,佩服地说道:“老易,你这事办的真有面儿!老多我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