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容嫌弃地冷哼:“不上道的东西。”却是没下文。
芙蓉气得差点吐血,可是自己又不能理解黄芪的话,又恼又急又彷徨,没办法只能抬太后出来压皇后。
“娘娘,太后她老人家着婢子随贾公公一起来坤和宫传口喻,如果婢子不能……”活着回去几个字来不及说,她的话就被贾容打断。
“好了,别丢人现眼。”贾容板着脸打断芙蓉。
“我……”芙蓉想争辩,在贾容的迫视下却知趣地闭上嘴巴。
贾容顺了顺气,敛容恭谨地朝黄芪拜道:“娘娘,太后她老人家口喻已毕,婢臣要回去复命,也不劳雨竹姑娘辛劳,婢臣代劳即可。”
服软是吧。黄芪也很给面子,走下宝座站在离芙蓉咫尺之地,朝慈宁宫方向福身道:“儿臣谨遵母后懿旨,定会尽心尽力照顾皇上,为母后分忧,也定躬先表率,领六宫众妃嫔为皇上开枝散叶。儿臣向苍天祈祷母后长寿安康,青春永驻。”
黄芪说完,才收礼起身,不徐不疾回到宝座端坐,庄严宝相灼灼生辉,令人难以直视。
贾容吸了口大气,不怕坏人会耍枪最怕恶人口才好,皱着眉行大礼道:“婢臣谢娘娘,这就回去禀报太后。”
黄芪朝雨竹递眼色,却发现雨竹脸青唇白,根本没暗中留意自己的举止暗示,只好开口道:“雨竹,把锦盒交给贾公公。本宫就不送了,贾公公慢走。”
贾容耳朵生疼,躬身把托盘接下,怎么就感觉喉咙很干呢,蓦地想起温杰那个小畜牲,清了清嗓问道:“谢娘娘,不知娘娘可否告知婢臣温杰三人可好?”
黄芪呵笑道:“洗恭桶而已,本宫啊,向来宅心仁厚。”拔了拔左手食指上的红宝石指环,才又慢吞吞地说:“贾公公要觉得本宫罚得太轻,本宫可交由贾公公处置,按理少不了扒一层皮。”
贾容脸色变得很难看,得了便宜还卖乖,整个皇城就她周氏敢!拿大便恶心人就算了,还要拿话恶心人,简直恶毒。
芙蓉偷瞄贾容,发现他气得脸差点变形,掩嘴偷笑。
黄芪今日本来就没想收拾谁,话到位大家心照就成,自己还有事要处理,想起王欣的事,交待一句:“本宫晋封王美人为贵人,劳贾公公代为转告太后。”
贾容早知此事,坤和宫里基本没秘密,每天多少双眼睛盯着呢,可是皇后看上去并没除掉眼线的想法,是不知还是不屑?或是故意留着那些眼线把她自己的一些言行给透露出去?
贾容不敢肯定,平静又嫌弃地说:“婢臣遵命。”
黄芪看着贾容好像吃了大便的表情,心里就不爽,就是个欠骂的贱骨头!
“贾公公,你是身体不适还是本宫这儿有毒烟?”
贾容愣道:“敢问娘娘此话何意?”
黄芪嫌恶地说:“本宫看你病恹恹好像快不行了,可坤和宫精气神饱满绝对害不了你,本宫寻思你定是在别处遭受了荼毒,来到坤和宫才发作,赶快找太医看看吧,还有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