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他震惊无比,竟连带轩辕贺也甚为震惊。
两人正欲出言的时候,东岳王冷墨渊却不紧不缓的打断道:“虽这南夏皇帝并非孩子的生父,但这既然都已经准备好了这一系列的用具。倒不如我们都来试试,不定这孩子的生父依旧在我们之中呢。”
这叫什么话?什么叫不定仍在他们之中,怎么难道他们南楚就是来胡言乱语,故意恶心楚昭文的么?
“难道不是吗?”楚昭文听言冷冷一笑道:“况且,朕觉得东岳王的没错,既然都准备好了就不要浪费。毕竟难道南楚新帝,你就不好奇这孩子生父究竟是谁吗?要知道在场的人都不差,就算不能与我们南夏结盟。他们也是不错的选择啊。”
的确,虽南夏最为强大,可是这北齐王、东岳、西魏也都不错啊。况且来的都是一国之君,这无论是谁的孩子。都是皇子不吃亏,委实不吃亏。
听到他们这话,南楚新帝自是忍不住了。毕竟哪有这般折辱人的,当他们是什么,是乞丐吗?!
谁曾想轩辕贺却突然出言制止道:“东岳王,这提议倒也不错,陛下要不我们就姑且试一试。”而后他更是朝南楚新帝,深深的看了一眼。那眼神里似乎蕴藏着其他的东西,可一时半会间谁也看不出个理所然来。
齐晟见此情况,却失笑着摇头道:“尔等要试便是,孤就不陪你们了。”
一个来历不明的孩子,还要他们其他几国的帝王都纷纷滴血验亲,怎么这是摆明来讹人的么?讹不上他楚昭文,就准备来讹他们吗?
谁傻谁去上这当,他齐晟,他北齐可不跟这样的事情扯上一丝一毫的关系。
他想要走,可他们又岂会让他走。原本最为沉默的东岳王,此刻却像是一双眸子盯在他身上一般。笑容不减,语气却也分外凉薄道:“北齐王,不过就是试一试。我等都要参与,怎么偏生北齐王你不敢了。莫非是这其中当真有什么问题吗?”
世人都知道他曾经为了追求南夏皇后,可在南夏待了很长一段时间。这段时间里,难道就没有遇到过什么人,发生点什么事情吗?
面对冷墨渊这样的故意误导,齐晟可谓是气的不一出来。立马就与之唇枪舌战,“东岳王,你在什么胡话呢。孤来南夏的时候,这玲珑公主早已嫁为人妇。况且孤与她素未蒙面。这孩子又怎么可能会是孤的呢!?”
想要冤枉他,是否能先找个好点的理由。这样就想要将屎盆子扣在他头上,难道不怕传出去滑下之大稽吗?!
“北齐王,这可真不好。想当初你愿意以江山为聘的时候,宋皇后不也早已嫁给南夏皇帝了吗?若是余没记错的话,当时宋皇后还身怀有孕?”完这最后一句,冷墨渊似笑非笑的将目光转向楚昭文。
对于这段往事楚昭文,本是不愿意多提的。当时方才的时候,他看到了东岳王的无声的朝他吐露了几个字。
他便觉得倘若当真如此的话,那此刻提上一提也不打紧,“嗯,没错,那时候皇后刚有孕没多久,如今想来这北齐王也真可谓是情深似海。只可惜却是痴心错付了。呵呵……”
挤兑他楚昭文从来就是不遗余力,更何况他这事如此轰动。即便他不提,估摸着在场的人也都知晓。
“宋皇后是何等的绝色潋滟,像她这等秀色掩今古,荷花羞玉颜之人。引得下英雄竞折腰,那也是常理之事。可是玲珑公主呢?恕孤王孤陋寡闻了,怎么从未听过有人赞叹过玲珑公主一分一毫呢。试问这等容姿平平的女子,凭什么让孤不管不顾呢?东岳王,你倒是给孤一个理由?”齐晟强压着心头的怒火,疾言厉色的质问道。
此刻无论是真心或是假意,他都不可能在诋毁宋倾城半分了。毕竟这江山为聘的事情,早已是一传十十传百。
既然已经是这般的家喻户晓了,他除了继续装出一副深情不减的模样。实在没有更好的法子来挽回些什么,况且宋倾城也的确是美。她的美也足够配得他方才的那句赞扬,若是南夏当真弱一些。
难免不会因她而造成一方红颜乱。
东岳王面对他的咄咄逼人,身上的气质依旧不减分外。
还是那般温暖如春道:“没什么理由,左右这都是北齐王与玲珑公主的往事。余一个外人哪里知道其中细节,不过呢,余倒是觉得可以验上一验。毕竟有句话的极好,真金不怕火炼。难道北齐王这等真人还惧怕么?”
是了,只要孩子不是他的验证一番又有什么问题。人家楚昭文都验证了,他又有何不能呢。
南楚新帝并未想到事情会弄成现在这副模样,可转念一想。既然攀不上南夏,那么找到北齐实则也不错。毕竟这北齐的国力也不算弱。如是的想着,他也出言道:“是啊,北齐王,不过就是随便一验,就当是随意玩上一玩罢了。怎么,难道北齐王你这般不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