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柏宿就用身体力行把他摁在泥地里,告诉他到底行不行。
嬴云霖双手被折在身后,痛的嗷嗷叫,“行行行你最行,快松开,骨头都要被你打散了!”
傅锦宜正好浇花路过,见状眼皮子一跳,出声:“你们在干嘛?”
听到她的声音,嬴云霖艰难转过头,扬声控诉柏宿的罪行,“你快来帮我把他拉开,这狗男人下手狠起来能要人命。”
傅锦宜瞥了眼慢条斯理碾压嬴云霖的男人,十分识趣的退离三尺,“你这是在骂你自己吗?”
嬴云霖:“?”
艹!
杀敌一千自损一千,大意了!
-
但柏宿不太ok的消息还是传到了关心女儿的傅夕孝耳中,傍晚容知回来,看见餐桌上一大堆明显另做用途的补品,眉梢挑了挑有些奇异。
这么多吃下去,真的不怕补太过吗?
可等到那些补品被端到她跟柏宿面前时,她笑不出来了。
“姐?”
傅夕孝往鹿茸参汤里又盛了两颗红枣进去,笑眯眯的:“我放了很多对身体有用的补药,你试试看好不好喝?不好喝明天再换一个。”
...对身体有用的补药。
容知嘴角微不可察的抽了下,抬眸对上傅夕孝的视线,淡声道:“太补容易过盛。”
傅夕孝从善如流:“那就只喝两口。”
容知:“.....?”
为什么这么执着让她补身体?
柏宿如玉的指尖端起汤,“阿姨,我帮她喝。”
“别,”傅夕孝连忙拦住他的动作,推过另外一碗闻着味道就更浓郁的药汤,“你的是这个。”
柏宿脸色肉眼可见的速度僵了僵。
他闻到了很重的药味。
胃条件反射的翻滚,作呕欲上涌。
容知暗道不好,直接将那碗药汤端起来,看着傅夕孝慢声道:“不是补身体,我喝这个。”
她一口就把药味十足的汤灌了个干净。
鼻尖闻不到那股味,柏宿紧绷的身体终于缓下来,胃也没有那么难受了。
傅夕孝眨眨眼,显然是对眼前情况有点懵逼。
但想了想,少年说得对,补身体怎么都是补,那这碗她也喝了吧!
“知知乖,这还有一碗。”
容知:“......”
对着傅夕孝希冀的目光,她深吸口气,把瓷碗端起喝到见底。
肚子也喝饱了。
她在脖子点了几个穴位,“我吃饱了。”
说完就推开椅子离开餐厅。
傅夕孝哎一声没叫住人,摸了摸脸挺纳闷,“饭还没吃呢就饱了?”
嬴岑川看不下去,将自家操心过头的老妈拉回来坐好,摁住她的肩膀说:“您就别操心了,小九身体好得很。”
傅夕孝一噎,随即撇嘴道:“行吧。”
她看向柏宿,“宿宿你把知知的晚饭给她端上去,别饿着了。”
柏宿早就想走,点头应好。
-
端着晚饭的男人打开房间灯,昏暗房间骤亮,他把晚饭放到桌上,视线所及之处没有少年的身影。
床上也没有动过的痕迹,他眉梢轻皱,正想掏出手机,就听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他手指一顿,脚步转向浴室。
旋转把手,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