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徐汇当头袭来的一棒,血卫也头疼不以“今天我族的二萌怎么如此之多?”心里如此想,但脚下却不慢伸腿直直向天踹去,两者相遇路灯杆顿时被踹歪。
徐汇却并不气馁,本来就有很多水分的偷袭,没有建树也很正常,伸手一划身后载着喜子的滑板旋转着向血卫直立的单腿冲去,滑板还没有临近,血卫踹歪路灯杆的右脚便高高举起,那样子似乎踢足球一般,远处的徐汇见此,岂能让他如此如愿,十几米长的路灯杆狠狠的摆直,向着血卫的脑袋刺去,虽然杆头已经被踹的有点弯曲,但徐汇并不指望他能立多大功劳,只希望可以逼退血卫,让賊脱离险境。
不知为何,徐汇总感觉眼前有点模糊,脑袋也开始短路。
对于直直戳来的路灯杆,血卫也没有傻着用脑袋去扛,而是微微一撇避开,现在血卫的姿势似乎很怪异,整个人都向着后咧,还一只脚抬起等着旋转过来的喜子,但似乎要让他失望了。
见血卫避开整个人都向后咧去,徐汇勾勾手指,滑板便掉头转回来,其实喜子只是个幌子,在没到万不得以的时候徐汇是不会让喜子轻易涉险的。
现在徐汇已经达成了自己的目的,血卫一咧,单手撑的巨剑就不好再次发力,即便是撤掉一丝力气,对于巨剑之下的賊来说便是一个机会。
虽然只是一瞬间,賊便抓住了机会狠狠的把入脑的巨剑顶了出来,察觉到賊就要脱境,血卫也彻底发了狠,居然用后咧的脑袋“砰”的一声撞在了横在面前的路灯杆上。
顿时路灯杆被撞成弓字形,而血卫的身形也再次稳定的,单手再次把巨剑缓缓压下。
再次出现的险情令徐汇差点七窍生烟,也令他彻底发狠,虽然灯杆的前段已经七拐八弯,但徐汇再次往前伸出一节架在了两人脑袋之间,看那样子似乎要把俩人撬开一般。
徐汇的力量并没有两人那般巨大,两人似乎已经在地上生根,即便路灯这根杠杆够长,但材质却没有更加坚硬,两人依旧纹丝不动,路灯杆已经开始从血卫的脑袋边上弯曲。
一股脑的发劲下去,双眼开始直冒金星,头也开始剧烈的疼痛起来,身体处处开始酸疼警告着徐汇,不能再继续使用异能与巨力。
但他并没有停下来,而是郑重其事从衣服中拿出了一个破布,翻来之后可见两支杜冷丁与一只镇定剂包在其中,用颤抖的左手拿起一支插在了右臂上,他的眼前已经开始模糊不清,根本看不到血管在那里,所以只能顺便的插在了右臂的肌肉里。
不一会似梦似幻的感觉开始冲入脑袋,整个人也开再次打起了一点精神,小心翼翼的再次把剩下的杜冷丁与镇定剂用破布包好,放入衣服中。
这种感觉有点像空武,但与空武本质上又有一些差距,空武的特性是转换原始本能形成的攻击,基本不会被打断,而徐汇现在的感觉却是隔一段时间就会去梦中初醒一般,然后开始制定下一阶段的行程,在执行期间大脑对身体的控制能力已经达到了最低,在执行完以后才会再次清醒,如梦游一般。
而徐汇却是以这样的状态,推着路灯杆转了一圈,可见他心中执念有多深,也多亏了所有的剑奴似乎已经收到了命令去追华天南,现在的好几个井盖都被掀开,井口间围满了等待下去的剑奴。
模糊间徐汇的脑袋之中只有一个念头“兄弟!你不会死!!!”
在迷迷糊糊的徐汇打算绕第二圈的时候,血卫终于忍不住了,一直压在賊脑门上的凝血巨剑终于收起,单脚抬起直直的踹在了賊的腹部,賊整个人就像被火车撞过一般打着旋的飞了出去,腹部的骨甲成蛛网状裂开,嘴中吐出的鲜血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
迷糊的徐汇见此猛的一个激灵,冲着砸在汽车之上的賊喊道“啊!!賊!!!”似乎听到了徐汇的呼喊,砸在车顶的賊缓缓的站了起来,周身破碎的骨甲与利爪、蛛腿,以及头顶和嘴角留下的鲜血显得狼狈不堪,但这只是表面,随着賊双手结圆印状身旁的剑奴与地上的尸体一阵抽搐,不一会一股鲜血形成的雾气便笼罩其身,头顶巨大的伤口被蒙上了一层血痂。
血卫见賊结出的手印顿时惊出声“凝血印?怎么会出现在他的脑海中?”说完伸手掐指计算,但似乎出现了什么岔子,连结十几遍后还是摇头,直到最后一次停下来,才略微一想暗道“怪不得!他不需要积累鲜血诡雾”
旁边的徐汇却不会在意血卫在干嘛,见賊没事忪了口气,然后就掉头看向了血卫,两只眼睛瞪的牛大,两行血泪从脸庞划下,却是瞪的眼睛太大把眼角都撕裂了。
“伤我兄弟!必让你死!”话音刚落就把手中的路灯杆狠狠的向下按去,绑在血卫脑袋上的一截并不是横横绑过去的,而是刚才在两人较力时从賊的脑袋上饶过去的,所以他有点向上翘。
现在徐汇向下一按,没有支撑点的血卫差点栽倒在地,而这一按也彻底激怒了血卫,本来已经快要清理掉賊,却被这突然又跑出来的一个后辈打乱,今天怎么就能出来这么多的萌新呢,想到此处血凝巨剑从头顶一划,整个路灯杆就变成了两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