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不知是嗨过头了还是怎么的了,绿藻头主持人,猛地动手扶起额来。
“我,我好像有些痴了,这实在是太美了。此时此刻,我真的想要为此开怀畅饮一番。不,我已经醉了,我已经醉了啊……
可真是个火热撩人的小家伙害得伦家的心都醉了。”
“泽尔大人,您这么做怕是有些过于失态了吧。”
洛德推了推他那精致倜傥的无边眼镜,斜目望视着高高站起,且面露病态的泽尔,一脸口吞黄莲吐不出的模样,扯嘴说道。
刚刚他有押宝的选手被慕容飞羽给钉在地里干得死挺挺的了,他能高兴起来才又个鬼嘞!
本想赛后对慕容飞羽出手当然,杀是没必要的,教训一下倒是必要的但是,他没想到自己身旁的这位大人,竟对慕容飞羽能力即是人,所谓爱屋及乌嘛如此喜爱,甚至于,竟然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做出如此失态之举。
如此这般,让他不得不放下自己心头对于慕容飞羽的一切怨念。即使有脾气,也得憋着,也得揣在兜里,死都不拿!
他洛德,只是王国下属,区区一城之主罢了。而那泽尔,则是王国朝廷之中首屈一指的高官,是支撑这个国家强盛的支柱之人!
泽尔,才是这个国家里,真正的大人物。
不,是大人物中的大人物!镇国台柱之号,那可绝非是浪得虚名。
镇国台柱莱奥纳多泽尔,是这阿尔巴克王国的最高战力,实力几近触及此之世界巅峰,是为阶顶级的超级强者!
“啊,抱歉抱歉,是有些失礼了。欸,我这人呐,对于这种美到极致的东西,总是这般的毫无抵抗力呢。”
言语间,面露愧色的泽尔重新坐定。
望着赛场上的慕容飞羽,连连摇头的他,面悬笑容久久挥之不去。
看得出来,这泽尔真得很是中意慕容飞羽的身缠火焰以及他这人。
藏匿于阿尔少莫影子中的崖木合,听着场上慕容飞羽嚷声呼啸似惊雷怒吼声声若狮啸,心知他已经将着矛头对准自己后,顿时吓得是胯下一紧、头冒冷汗。
心知自己先前已经是全力出招的崖木合,心里清楚,连着这招都不能切实斩杀甚至是重创于慕容飞羽,以后自己再用其它手段恐怕也是难以对这变态谋得一定成效。
想着适才切实眼见的,昏死在地满身惨的休斯敦,忆着慕容飞羽方才叫嚣口放的狠话,心知大事不妙鼻涕一抽的崖木合,一个咬牙,躯身动起。
借着倒影之间无视距限的移动,瞬息之间,移身动起的崖木合,一个蹦跃跳身,自栏下倒影飞身跃至竞技场外的看台之上。
旋即,彻底慌了神完全被吓破胆的他,不顾鼻流清涕落唇入喉,扯着嗓子对着场内高声喊道:“我弃权!我弃权!我弃权啊!”
人不畏惧死,是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死,自然心中无惧。但,当知晓前路必死,谁能无惧?
敬畏死亡,故人之为人。
怕死是人之常情,这没什么的。但是,有些情况下,即使是怕,也要拼上性命的去上!不过,很显然的,这场比赛还没有重要到,让崖木合要为之付出生命的地步。
既然能逃,为何不跑?
他人的嗤笑?那算什么?这种不光彩的事以后用耀眼的光辉事迹掩盖就是了。
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该死的混蛋,算你托马的够没种,老子我服!”
慕容飞羽望着已然身在场外的崖木合,除了不爽也只能不爽他不能对已出场外之人动手。
见着赛场外扬声高呼的崖木合,深感无可奈何的慕容飞羽只得满脸不爽的对着崖木合抹了下脖子,以示威胁。
崖木合见状一惊,身子随此一抽的他,一掉头,闪身不见。
借着穿影虚梭,逃遁远去。
“不行,气难消!滚去食屎吧,你这没种的狗崽子!呼,再骂一句果然爽很多!
喂!你们俩!你们要是怕了,也大可学他赶紧弃权,省得待会儿打着打着就喊爹。纯在这儿浪费我的时间!
别看我这样,我可注定当个好爹地。毕竟这话我答应过我老妈。”
即使刚刚才挨了别人一刀,但是就爱穷嘚瑟的慕容飞羽,又一个人自顾自嗨地装起了臭屁。
又是上梳金毛又是动腿瞎抖擞,又是摇头摆肩又是面展不屑的,仿佛适才挨那一刀子的是别人一样。
慕容飞羽现在突然表现出的属实嗨,源自于借助近期的大杀四方重拾起来的自信,也出于他的想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