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欸欸,老哥稍稍火千万别冲动!你看那边的公告栏上好像写着,毁坏窥之石者,直接丧失参赛资格!你跟谁过不去,也千万不能跟钱过不去啊!咱们现在可全指着这赚票子呢!脱贫致全凭它,你可千万别搬起石头砸自己脚!”
火上心头的慕容飞羽提手就要开始干,个性好奇眼又尖的凌沐风,在见着不远处矗立公告栏上的通告单后,赶忙劝阻起身旁一眼不合就要动手开整的事儿精。
“我擦泪,不是吧,有这么严重吗?!”
扭头望向凌沐风手头所指公告栏,面上显惊的慕容飞羽当即收手消火。
“哼,又来了俩不知道哪个乡下小国派遣参赛的土包子。出门在外,垃圾真多。”
说出此番言语的,是凌沐风二人前方不远处,一位右手手握一瓶玻璃瓶装果酒、左手肆意插兜,蛮腰微挺,面上一脸讥笑之颜,相显桀骜的少年。
说他桀骜,除了人本人天生一张恶人相,最首要的便当属他左脸之上由额至颚的骇人刀疤。
这刀疤脸少年之所以一上来便如此瞧不起一对好哥俩,实因他实在太过以貌取人他看凌沐风他们的穿着简陋。
现下,凌沐风还是那老套路的紧身衣,加长靴。慕容飞羽则是宽松的花裤衩,脚踏人字拖,身着漆黑背心。
廉价货便宜品,穿着舒服人心欢。
当然这刀疤脸的以貌取人也是有理有据地一般大国来的人岂如此?大国家的高层岂会允许代表本国颜面的参赛者如此穿着?大国,都是注重颜面的。这可不是什么无所谓的问题,其中涉及到国体,同时也是一种礼数。
大国也,王国中的贵族,凡事需循礼讲节。
不过,凡事总有例外。
泽尔表示:弟弟他们爱穿什么就穿呗,这又不是选美大赛,穿得好看顶啥用啊?面子?咱往这儿一矗,它就是脸!
“哼哼。”
刀疤脸身旁的少年,也是一脸瞧不起人的讥笑状,哼哧起来像只猪在叫。
“哈?哪来的犬吠之音?奇了个鬼的,这儿还有狗么?我咋没看见啊?”
慕容飞羽闻言,佯装四望,一脸不解地挠头言起。
“诶诶,你往哪看呢?它们不就在咱们前面么?”
凌沐风拍了拍慕容飞羽的胳膊,指着前方讥笑他们的两个少年。
“哎呦我的天呐,这两条狗还长得挺像人的嘞,我刚才居然一眼没给认出来。诶呦,我这眼睛啊,是得治治了连狗跟人都分不清!”
慕容飞羽顺着凌沐风手指望向前方的两位少年,故意装出的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别提多欠收拾!
“混蛋!”
刀疤脸闻言,骤然心恼,并因盛怒而致下意识地捏手攥拳。
右手情不自禁地大力握合,瞬间便促使他那右手中抓握的玻璃酒瓶破裂崩碎。
就在他两手因愤攥拳的同时,色呈幽蓝的雷电骤然于以其手之上显现、跳窜。
疤脸青年身旁的少年,闻言也是当即色变面露怒色,一念驱使,其之双臂骤化两刀。
而后,二话不说的二人,照面不打一个便一齐动身袭向眼前面带讥笑的好哥俩。
见着两人动手,通过感知对方体上能量波判定对方不过全然阶的存在之后,一对好哥俩面上讥笑色更甚。
一念驱使,凌沐风于以自身右手掌心中凝汇聚现出一把正常大小的十字辉。
与此同时,不甘落后的慕容飞羽,一个扎马步,两臂拳上赤焰腾起。
相视一眼,凛然一笑间,一双好哥俩亦是一齐身动,迎向敌手。
“年轻人就有活力啊,这才刚一进城就跟人打起来啊,嘿嘿。”
尤金斯此刻也在瞧着史密斯所望的那面石板,望见已然开打凌沐风四人,咧嘴嘿笑。
窥之石只能共享视野,可没有窃音之效,因此,声音是听不到的。同时,他们也无从辨别四人的体上能量波动,无法切实了解到彼此之间的差距所在。
外人觉察不出,当事人那谁跟那个谁可是感受得切实真真的。
在切实感知到彼此身存差距的一瞬间,面色铁青的两人可谓是肠子都悔青了甭打了,这俩乡巴佬是真得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