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里:“至于姬家,我怀疑他是想让你用庄家拉下姬家的商业地位,所以才叫你打入这场聚会。”
庄毅显然不信,直接打断了尤里的推理:“庄家换姬家。真当这就是铅笔字,说擦就擦,说改就改的。”
尤里也知道这个猜想并不能说服人,猜想只是猜想,必须要有证据作为补充:“聚会那天看看,他们这三个对姬家姬清台的态度就知道了。如果是其他几家串通好的,或许庄家换姬家真的像铅笔字那样,说擦就擦了。”
尤里最后一句话说得极为悲叹,有种“狡兔死走狗烹”的叹息。一个家族尚是如此,已经处在这个局中的她们又会是什么结局?
庄毅虽没有尤里这么强大的联想能力,也不似尤里这般脑洞大开。但不是看不清楚局势的人。即便还没有完全相信尤里的推论,但怀疑的种子也在心里种下。
原以为这场讨论就此结束,没想到尤里继续说道,不过看起来更像是自言自语:“只要将这几个疑问解决了,这件事情的真相就出现了,也算是破了师傅的局了吧。”
想到这,尤里就有点兴奋。虽然不能坏师傅的事,但是如果能突破师傅的摆布,让自己这个棋子有了主动权,也算是小有成就。尤里骨子里可是迎难而上的人。
想着想着就提笔,在纸上哗哗哗地写着:
一是左凌天为什么会来云都,资料上显示他一直在美国上学;
二是这四家和情报站到底有什么联系,情报站都在快要换届的时候,本不应该插手这样的事情,一个不好就是大风波;
三是师傅和布凡有没有关系,师傅到底叫什么,有没有人知道。
四是为什么是我?这一项竟然还被画了大大的重点符号。师傅为什么会选择我当这个中心点,他怎么会确定我能和他们几个,尤其是左凌天掺和在一起。
尤里在一边写得兴致勃勃,边写边念,像是在询问自己。庄毅在另一边打着瞌睡,就像上课听不懂老师说什么似的。尤里也是很无奈,庄毅什么都好,就是很多事情不愿意往深处想,属于指哪打哪的人物。
尤里也没再难为他,催促着庄毅上床睡觉。自己捧着手机开始劈里啪啦地打字,不知道在干什么?庄毅也没管她,打了个哈切,翻身上床。
......
“我要去上班,你今天干嘛?”庄毅这个勤奋的上班族已经起床准备上班了。
尤里还捧着被子呼呼大睡。眼睛都没睁就说道:“去逛街,买一套贵而不骄,妖而不艳,媚而不俗的衣服。”说着翻身又要睡去。庄毅现在恨不得打尤里一顿。人和人之间的差距怎么这么大呢?
气愤归气愤、羡慕归羡慕,班还是得上的,就算是老板也是得上班的。可没想到,尤里竟然迷迷糊糊坐起来,抱着庄毅的腰:“中午回来接我,吃完饭一起去。别太难为自己,整天上班都上傻了。”
话虽然说得欠揍,但是其中的体贴还是让庄毅感到很心暖,但这一切都建立在尤里说最后一句之前。因为尤里紧接着来了一句:“我就是想看,你看着我穿裙子,自己不能穿的时候,气愤的表情。”说完又躺下睡着了。
庄毅保证,如果说这话的人不是尤里,她早上去把人一顿Ko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