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尤里的制止声,左凌天的手就停在那暂停的按键上,不上不下的。不敢抬起,更不敢按下了。转过头问道:“怎么了?这是医生给我的,应该不是什么危险品吧。”
尤里光着脚跑下床,先是问道:“按下了吗?”
左凌天摇了摇头,表示没有。
尤里将左凌天的手从计时器上拿开,捧起计时器仔细端详着,原谅她的第一反应是左凌天算错了时间。
可是由她亲眼见证过之后,表示现实特么的就是现实。她去主墓差不多是下午四点左右,可现在也就是不到六点的样子,所以,真的是不到两小时自己就醒了。
原本应该是让人高兴的事情,尤里却是怎么都笑不出来。她不知道这种改变意味着什么,也不知道这种改变到底和左凌天有没有关系。
将计时器放下,让它继续记着时,尤里已经决定不把这个变化告诉这些医生了,即便她这个决定可能会将真相的到来推迟好几十年。
“怎么了?“左凌天把光着脚的尤里一把抱回到床上,伸手拿出她还握在手中的计时器,将它放在桌子的另一边,独自记录着时间的逝去。
尤里看左凌天坐好,才解释道:“这次的时间有点不对。”
左凌天不知道以前的情况,但是以尤里不让自己按下去的指令也知道,不可能是因为时间太长了。
那一定就是这次的时间短了,至于短到什么程度,左凌天看向准备给自己解惑的人。
尤里也是有些震惊,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口水,然后才开口说道:“第一次晕倒到醒来,用了半小时,但是此后我每晕倒一次时间都会加长半个小时到一个小时不等。上一次差不多醒来差不多用了四个半小时。”
由此可见,这一次是有多么与众不同。
是什么造就了现在的局面?尤里看向了左凌天这唯一的变数。刚醒来的时候,她就隐隐约约有这方面的猜测。
让左凌天别去按时间,更多的是为对方的考虑。要是被他们知道自己出现了变化,就算一开始想不到左凌天,追本溯因的话,最后还是会追到他身上的。
验血查基因还算是小事,要是真查出点什么,左凌天就别想有安生日子可以过了。尤里不想对方卷入到这个里面,更不想他过上这种生活。
尤里想到的,左凌天也想到了。
只不过两人考虑的截然相反。左凌天不知道尤里在这期间还会做一些光怪陆离的梦,所以只是单纯地从病理学上去考虑。
他用他为数不多的医学常识猜测道:“你说你这算不算是一种过敏反应,正好我身上有抗体。那把我的血液或者基因链研究一下,是不是就能解决你这个问题。”
尤里对对方直接就能献出自己做实验,而为了给自己治这个无关痛痒的病表示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