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自己大度一点对方就会识趣,却不成想自己一而再地忍让只会助长她的威风变本加厉来攻击自己。而现在,她竟然还侮辱阿凌!实在是不可原谅!
夏洛溪另一边脸上又是一阵灼烧感,吃痛地叫了一声。散落的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像发了狂的疯婆一样。
她死死的盯着陆漫漫,气势上誓要与她同归于尽一样,但陆漫漫的眼神似乎比她还有杀气,尽管憋了一肚子气,但真要动起手来,敌众我寡的,自己还真不是对手,她怎么也没想到陆漫漫还真的敢动手,怎么办?最怕场面忽然安静,形成僵局。
事实上,陆漫漫刚给她一巴掌,她就已经后悔了,上帝作证,她可不喜欢打架的,要是传到何阿姨面前,可还得了?可是夏洛溪简直不可理喻,像疯狗一样见人就吠,出言不逊,还涉汲家人和阿凌!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来,不给她点颜色看看,真当我是色盲吗?
“我到底哪里惹到你了,以至于你这么看我不顺眼!是,在这之前我是默默无闻的小人物,你口中的小学生,但我并不觉得这很丢人,反而使我很感激那段经历,人到了一定的时候,许多事都是身不由己的,你做不到人人都满意,你甚至做不到对得起自己,而你能做的就是从容面对,等待花开,等待救赎!
即使现在,我也仍然是小人物,但我足够幸运,一路上遇到的都是好人,他们帮助我少走了许多弯路,引起了一些人不满,但我问心无愧,就够了!
如果我真的哪里冒犯到你,我现在郑重地跟你道歉,对不起。”陆漫漫停顿了一下接着说:“但你若再中伤我的朋友,我的家人,就休怪我不顾同学一场,对你不客气!”
阿凌靠近陆漫漫,抓着她的手臂轻轻说:“我没事。”说完看了正在仇视着陆漫漫的夏洛溪一眼。
夏洛溪打开嘴巴,刚想要说什么时,忽然有个人喊:“指导老师来了!”
陆漫漫与阿凌对视了一眼,慌了!连忙回归自己所在的位置侯着。
只有夏洛溪站在原地不动,陆漫漫正感到纳闷,指导老师便走进来了,看到夏洛溪便问:“你忤在这里干什么?回到自己位置去!”
夏洛溪脸色一变,忽然带着哭腔地说:“老师,她们干扰我习舞,还打我!”那装腔作势的模样让陆漫漫之前还有点后悔出手打了她一巴掌的事刹那悔意全无。
然而舞蹈老师不干了:“谁?谁这么胆大妄为?”
夏洛溪擦了擦好不容易挤出来的眼泪指了指陆漫漫与阿凌说:“她,和她。”
阿凌急了:“你撒谎!明明是你恶语相向在先!”
“都给我住口,怎么回事啊?还上不上课了?要吵到外面吵去!”舞蹈老师不耐烦地说道。
“你,回到位置上去。”舞蹈老师指着夏洛溪说道。
“可是老师…”夏洛溪心有不甘想再说点什么。被老师打断了。
“上课!这事儿我会上报给你们班主任处理,现在谁再多说一句,立马给我出去!”
夏洛溪看了陆漫漫一眼,那神眼好像在说:“等着瞧吧,看我不弄死你!”
陆漫漫看懂了,她怕了,她怕的不是夏洛溪针锋相对,她怕的是给何校长添麻烦,她不知怎么就这样了?本来对自己挺好的洛溪师姐,自从她与阿凌进了文学社后,一切好像就慢慢变样了,先是冷眼相待,而后又处处于自已锋芒所向!到底怎么回事啊?
“不玩了,连坑三把了!”男生寝室里正在开黑的顾晓洋摘掉耳机往桌上一扔,昂头活动着筋骨。
“今天队友确实菜!”陆远赞成道。
一般没课,顾晓洋几个都会在寝室里一待一下午,不谈学习,不聊梦想,一言不合就打游戏,多么自甘堕落国家栋梁啊!不过现在寝室里就顾晓洋与陆远他们两个,剩余两个都出门约会去了。但是,不玩也没事做啊,于是顾晓洋翘首以盼地说:“嘿…问你点事儿,听说你与小馒头打小就认识,能跟我说说她小时候的事吗?”
陆远不是很懂顾晓洋这句话的意思于是向他确认了一遍,才知道原来陆漫漫真的就是那个陆漫漫!把他给激动了好一会儿!
“怪不得我对她一见如故,小钰还说我想多了!没想到真的是她!看她现在身体健康的,真为她高兴!”陆远说。
顾晓洋挑挑眉,修长的五指捂住嘴唇沉思,他没想到陆远原来还不知道这件事儿,看来白彩钰并没有告诉他。
“嘿…你知道吗,我记得她小时候蛮可爱的,很好相处、没脾气,好多同学都喜欢跟她一起玩,包括我,我以前跟她还有过两学期同桌,作业都是互相抄,为此我俩的成绩一直稳居第一第二。后来在六年级最后一个学期里她生病了,就再没来过学校,当时我还发动我们班同学去看她来着,当时小钰提议我们不必要,说她病挺严重的,可能会传染,也许活不久了!小钰的家离她家很近,所以知道她的近况。那时还小,大家为此感到惋惜又很害怕,就不了了之了。”陆远滔滔不绝地说道。
顾晓洋靠在床边上耐心地听着,好像在听一个与自己有关的故事一样。顾晓洋本想问他难道他的女朋友白彩钰没有把她早就知道陆漫漫就是他们认识的那个老朋友告诉他?但想想还是算了,那是他们之间的事,没必要自己掺一脚,他现在要做的就是不让陆漫漫再受到任何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