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现在问你,”墨靖怀看了墨离殇一眼,眼底带着一丝志在必得,随后他再次看向那个男子,开口询问道,“寿宴开始之前,你鬼鬼祟祟的,究竟在做什么?”
“这——”男子脸上闪过一丝惊惧,偷偷看了墨离殇一样以后,马上开口道,“的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啊!”
虽然嘴上这样,可是那男子刚刚自以为是偷偷『摸』『摸』的行为,早就已经被所有人看在眼里的。所以,在场根本就没有一个人是相信他的话的。
“大胆。”墨靖怀开口怒喝道,“如果真的什么都没有做,你又怎么会害怕呢?还有,你刚刚你一进门就朝着墨离殇求救,如果你没做什么事情,为什么要求救啊!”
“你老实。”墨槐杨那锐利的眼神落在男子身上,“今我中毒的事情,究竟是不是你做的?你顶多就是一个跑腿的而已。只要你老实出来,我可以饶你一命。”
听到了墨槐杨的话以后,那男子抬起头,朝着墨离殇的方向看了一眼以后,随即收回视线,眼底闪过一丝决绝,然后直接就跪了下来,开始磕头求饶,“堡主,饶命啊!今下毒的时候,就是人做的。还请堡主饶过人一条贱命。”
话间,那男子不断磕头,脸上也全是哀求。
“那究竟是谁指使你的?”墨靖怀连忙开口『插』话道,“你赶快出来。要不然,凭着你的身份,是绝对不敢做出这样的事情的。”
“这都是少主吩咐人做的。”那男子挣扎了一下,最后还是出来了,“少主本来是打算趁着今这样的日子,下毒毒害堡主的。只要堡主出事了,他就可以顺理成章继承堡主的位置了。”
这样一番话出来,基本上已经是给墨离殇定罪的了。
在场的人不管心里面是怎么样想的,现在明面上,都已经认定了,今墨槐杨中毒的事情就是墨离殇做的。不少人都纷纷开口谴责了。
看到这样的情形,墨靖怀的眼底不由得闪过一丝的得意。一直以来,墨离殇都是别人眼里强大的存在。可是,现在所有的谴责都对准了墨离殇。这是从来没有过的。
明明他的成就在同龄人之中,绝对都是佼佼者般的存在的。可是,偏偏因为有墨离殇,所以别人根本就看不到他的存在。现在的情形就好像来了一个调换一样,墨离殇成为可过街老鼠。
等过了今以后,所有人提起墨家堡,都只会想到他墨靖怀的存在,而不是墨离殇。
而处于暴风中心地带的墨离殇,在听到周围纷飞而来的谴责声以后,没有任何的变化,就好像别人的那个根本就不是他一样。
就连站在墨离殇身边的白凤落,也是一片平静的。
夫妻两人静静地站在那里,让人看不透他们的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当然,也有不少人认为,他们这只是在故作平静而已。
“离殇,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呢?”墨槐杨的脸上一片痛心疾首,“我可是你的父亲,你怎么下得了手呢?我的位置,肯定是会传给你的,你何必要这么着急呢?”
那模样,完全就是一个父亲对自己儿子的不成器的痛心。
“墨堡主,你何必这样呢?”这个时候,东方宇翔站出来了,他开口道,“墨离殇做出这样的事情,是绝对没有资格再坐上那墨家堡堡主的位置的了。你应该庆幸早早就知道他的狼子野心,要不然,等他作为了堡主的位置以后,还不知道要做出什么样的事情呢!”
“东方太子,让你见笑了。”墨槐杨随后看向所有的宾客拱手,开口道,“今发生这样的事情,真的很抱歉,寿宴怕是要提早结束了。等到以后有机会,我一定会再次设宴,给各位赔罪。”
“墨堡主客气了,这是墨家堡的事情,我们自然是不方便参与的了。”
“我们就先告退了。墨堡主,你要好好保重啊!”
在场的人,哪一个不是人精啊!自然是知道,现在这样的场合,已经不是适合他们继续逗留下去的了。所以,告辞绝对是现在最好的选择。
只是,等那些人都走到门口的时候,却发现,门口的地方,多了一道看不见『摸』不着的屏障,他们根本就走不出去。
这样的情形,让本来打算离开的那些宾客都纷纷开始有些着急了。如果是自愿留下来也算是还好,可是这样被迫留下来,真的让他们很不舒服。尤其是不知道接下来还要发生什么事情,这让他们的心里怎么能不着急呢?
墨槐杨和东方宇翔等人显然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这根本就不在他们本来的计划之内的。
他们只是打算让所有人都看到墨离殇想要弑父夺位而已,然后接下来怎么处置,就是他们内部的事情了。可是,现在那些人怎么离开不聊呢?究竟是谁动了手脚呢?
“既然都已经来了,那就看完这一场戏再走吧!”
幽深的声音响起,让所有人都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顺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开口的不是别人,正是墨离殇。
此时的墨离殇依旧是一脸的平静,似乎完全不受这周围的影响。可是,这样的平静,却让在场的人,都不由得产生了一丝的畏惧。这个时候,众人才发现,自从被指证以后,墨离殇似乎从头到尾都没有开口为自己辩解过一句。
可是,偏偏就是这样的异常,却让人感到格外心惊。面对这样的情况,却不为自己辩解任何一句话,那就只有两个可能『性』。第一,就是已经放弃了所有的希望,默认了被指控的罪名。第二,就是有很大的信心,自己是可以走出这样的困境的。
现在的墨离殇,显然并不属于第一种情况。
“离殇,你这是在做什么?”墨槐杨气血上涌,感觉到胸口一阵疼痛,他捂住自己的胸口,就朝着墨离殇开口怒斥道,“你这是要把所有的客人都全部强留在这里吗?你是想要得罪所有的人吗?”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墨离殇那平静的模样,他的心底就不由得升起了一股不详的预福尤其是看到白凤落一直都站在墨离殇的身边,什么都没有的时候,他就觉得更加不对劲了。
现在发生这样的事情,白凤落这个女人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呢?这根本就不符合那个女饶『性』子,除非——
除非那个女人一直以来都只是在和他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