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大家都是男人,还是自己徒弟,有什么好怕的?!
想通了的玄臻,心理上的那点窘迫古怪感瞬间就消了不少,就当着林修砚的面儿就开始脱衣服,只是手上加快的速度在显示其主人的不自在。
林修砚从头到尾都没有多少表情,不过眼睛却没有从玄臻身上挪开半刻。
感受到来自身旁床边的视线,扯着裤腰带的玄臻手指略微僵硬,思量半天也没有下得去手脱裤子。
坐在床边的林修砚勾唇,“师尊怎么不脱了?”
玄臻看向林修砚,“你......转一下身。”
“师尊这般拖拖沓沓扭扭捏捏,像女人那般娇气,这样下来我们不知要多久才能上床休息。”说着,林修砚便从床边站起身来,取出一套淡紫色中衣很是爽利大方的脱起自己的衣服裤子。
玄臻微微一愣,在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之前撇过脑袋,从林修砚的角度望过去,可以看到某些人红得吓人的耳根子。
见自家徒弟都这把爽落,玄臻觉得自己确实有些扭捏的过分了,于是很快便把睡觉穿的裤子换上。
随即,玄臻感到冰冷的手指从他背后捏住他的耳垂,玄臻浑身一颤,原本就红得耳朵更红了。
他转头盯着林修砚:“你......”
“师尊的头发乱了。”
林修砚面无表情声音略显低沉的开口,拈起玄臻耳畔脸侧的一缕碎发放到玄臻耳朵后面,这才收回了手。
原来如此。
玄臻莫名松了一口气,这才转身爬上床。
林修砚捏了捏指尖的肌肤,眼底的神色越发黯沉,那里好像现在都还有一种灼热的感觉残留......
第二天玄臻醒过来,又发现自己的手和腿搭在林修砚身上,而林修砚正面无表情的盯着他。
玄臻:“......”
他的睡相这是有多差啊,以前一个人睡不能发现,而两个人睡就显露无疑了,看来以前跟玄景挤被窝的时候委屈玄景了。
玄臻迟疑半晌开口道,“我昨晚......”
林修砚见陷阵那欲言又止憋着气的模样,忍不住起了戏弄之心,故意压低嗓音,“昨晚的事你老人家不记得了?可怜我被师尊你,折腾了大半夜......”
玄臻:“!!!”
林修砚忍着笑,叹息一口接了后半句话,“师尊你说了一晚上梦话,还一脚把我踹了下去,独自霸占了这本就不大的床,师尊自己睡得倒是挺香,修砚却一晚上都没睡好。”
玄臻感觉有些忏愧,同时又如释重负。
“师尊以为,发生了什么呢?”林修砚又幽幽的开口。
玄臻:“......”
不去想令人容易想歪的问题,玄臻起床洗漱后,在院子里开始研究自己前些天晚上,做的疏导灵力玉坠的半成品。
当时他用灵玉做了两个玉坠,每一个玉坠都进行了最初最简陋甚至可以说是丑陋的符咒和阵法刻画,其中一个玉坠在玄臻试图输入冰灵力时发生了爆炸,只剩这一个没有尝试输入灵力的玉坠还完好无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