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衣所求的和少主一样,请月姑娘答应帮忙炼制剑胚,如果月姑娘不答应,怕是少主也会找别人,倒是有落在其他人的手中,不仅还坏未可知,绿衣也不放心!”
“还不如等着月姑娘的实力提高在炼制,等着能控制这剑胚的时候再动手炼制——”
很明显,绿衣也知道这件剑胚的来历,有着和西如月一样的担心。
担心宫修会误入歧途。
“那你明知道这剑胚的不对劲为什么不劝阻宫修另寻其他呢?”
面对西如月的问题,绿衣惭愧地低着头,“并非我不想劝,而是少主根本听不进去别人的规劝。”
“实不相瞒,宫家修剑修,对佩剑是有着极其苛刻的要求的,所求者必须在选剑时将自己的手指鲜血低在剑柄上!”
“若鲜血能容,则可认定,一旦认定便是一辈子的事情!”
“若鲜血不容、便需要寻找其他的佩剑了——”绿衣面容憔悴,“少主找了很多年,都没能找到合适的——”
“也是偶然的机会,少主在后山寻找药材的时候,手指被划破鲜血落在这剑胚上,竟然出奇的融合了!”
剩下的话绿衣没有继续说,可是西如月已经懂了。
宫家修剑,宫修找了很多年都没能找到合适的剑,好不容易找到了这剑胚,也就不管它到底是何来历了。
西如月眉头紧皱。
“你很爱他对吗?”西如月突如其来的不相关的一句话,让绿衣止住了哭意。
从西如月接触到绿衣开始,就觉得绿衣为人精明干练,出事凌厉不拖泥带水,这样有本事的女子,却甘心在一个没落的快要灭亡的家族里殚精竭虑,甚至为了少主心愿放弃自尊下跪求他人——
不是爱又是什么?
“绿衣不敢。”绿衣红着眼睛,“小时候家里穷,爹为了赌债把我卖到妓院、我拼死不从差点被打死,还是少主替绿衣赎了身,绿衣的命是少主给的、做任何事情都是心甘情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