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尴尬,挠了挠头,灿灿开口“近日事情颇多,没来得及出府。”
很明显的回答就是我不晓得。
闻言,少年的眸子暗了暗。苍白的肌肤也跟着泛着心疼之色。
“我叫南宫梓之.....是.....南宫家的人。”少年犹豫了片刻,还是定了定神色抬眼望着云卿鸾清澈的眸光,细细道来“前些时日被人一夜之间灭门,当我赶到时,家里已经是一片狼藉,血腥不堪,全部都是尸体和血水,江湖传言是因为我父亲结交的江湖人士所为,可我知道,绝对不是这么简单,所以才暗中潜伏进上京,伺机打探消息,却不想被纪王府的人抓去了。”
泪,因为想起那夜的凄惨,布了脸庞,哽咽的声音,思绪里藏满了痛苦。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这得多大的心里承受能力才能受得住这样的变故。
这种感觉,云卿鸾总感觉有些莫名的熟悉,因为南宫梓之的回忆,她被紧锁住的痛苦也随之而来,泪眼朦胧。
拉过瘦弱颤抖的少年,紧紧拥抱在怀里。
少年闻着这好闻的木灵花的清香,身子有些僵硬,心却慢慢的沉静下来,第一次,第一次这样,和少主离得这般近,如此亲密的拥抱,一时间有些舍不得。
少女空灵清透的声音从耳边飘过。
“不想了,不想了,没事了,都过去了。”
嘴里满是安慰人的话,可真的能过去吗?
只有当事人知晓。
酸楚的滋味,充斥着鼻尖,喉间的哽咽,心底的痛苦只有当事人才清楚的知道,到底有多痛。
向往天空那样空旷自由的,往往都是最寂寞的。
生命里有很多的定数,在未曾预料的时候就已经摆好了局。
那些藏在黑暗之中的阴谋,终有一日会浮出水面的。
这样明目张胆的抓人,一定是有什么把柄落入手中,看来这纪王府一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云青鸾拉过少年细长没有肉感的手,握在掌心中,眸色清亮,“既然官府到处找你,你就不能姓南宫了,不如跟着我姓云可好?就叫云梓之。”
“云梓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