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墨链摸了摸蕊姬的后脑勺,眼里的满是宠溺:“乖,你先回去。”
蕊姬窝在他怀里,睥睨着孙碧妍,笑的又妩媚又乖顺,还故意在玄墨链身上蹭了蹭:“好的殿下,明晚记得来我哦。”
玄墨链对她笑得空洞,声音却是温柔:“好。”
孙碧妍看得出他那种空洞的宠溺和笑意,可是她却连奢望都不曾得到过的。
就是因为这个妖艳贱货长得跟那女人又几分相像。
蕊姬临走时冷冷瞥了一眼坐在坐在地上的孙碧妍。
蕊姬走后,玄墨链连看都没看孙碧妍一眼就拂袖离开。
要不是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非要发疯乱闹,他也犯不着出面。
孙碧妍上前一把从后面抱住他的腿,泪水沿着他的裤腿沾到他的皮肤,很滚烫:“殿下,别走……”
玄墨链身体一僵,拳头握得咯咯作响,强忍着怒火,“本王在说一遍。”
“滚!”
“我不走,为什么殿下宁愿对别的女人虚与委蛇也不愿对我虚情假意一回?殿下,你告所我,我到底要怎么做你才肯看我一眼?殿下……”
孙碧妍把得他的腿更紧了,像抓住了所有的希望。
茜茜站在一旁红了眼眶,她从来都没有见过孙碧妍何时这般放下身段来哀求过谁。
并且她的哀求在男人那里却比草还轻贱。
此时孙碧妍对他的爱,在他眼里卑微得连粒尘埃都不如。
与他而言,她更像烂泥里的星子,人和手段都肮脏不堪!
这样的女人,远不及他的喻儿万分之一。
这样的女人,不配得到他的半点怜悯!
玄墨链字字诛心:“你就像烂泥弹的星子,肮脏不堪,你不配!”
说了这么句话后,冷漠决然地将孙碧妍,丢她在原地抛霜,打不离开。
茜茜这次学乖了,没敢再骂玄墨链,抹了把眼泪将孙碧妍起来:“王妃,起来吧,我们回殿里。这里冷,你身子受不住。”
孙碧妍抱住了茜茜,搂着她的脖子突然大哭了起来。
“为什么他的心这么硬这么冷?我都为他做到这个份上,为什么他依旧却像块捂不热的石头?到底还要我怎么做,他才肯满意?”
你把我看做是烂泥星子,肮脏轻贱……
可我却把你当做活着的希望……
……
第二天,玄君依旧带着庄喻去了校场,今天是教武功。
庄喻将头发挽起来,束成一个发髻,换上了一身黑色的飒爽男装。
这会烈日当照,玄君让她顶着在偌大的相当于九个足球场的南校场跑两圈。
开跑前,庄喻睁大环视了太阳公公狠狠垂爱之下的热烈校场,睁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他妈这是要整死我?”
玄君摸了摸她的头,示意她稍安勿躁:“哥哥陪你一起跑。”
庄喻狠狠地拍掉他的手,她感觉全身充斥着无力感:“大哥,别说跑一圈,就这校场这么大,别说跑一圈,估计半圈我都得累断气,倒时候肠子悔青的是你……哎……”
庄喻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拉过手,撞入太阳公公的热烈的怀抱。
庄喻被他拉着手跑,偏头看向他,可怜又委屈:“哥哥果然是不疼我了……这么大太阳,还逼着我跑怀疑人生的路程……”
玄君见她跑愿意跑起来了就放开了她的手,伸手摸了下她可怜兮兮的脸:“少说话,待会真断气。”
庄喻:“……”
庄喻抓住他的手,学着他吻她的样子,在他的手心里落了个柔软的吻:“哥哥我们少跑一圈,好不好?……”
玄君:“……”
又在他手背落了个响亮的吻:“哥哥可以吗?”
玄君:“……”
庄喻:“哥哥?”
玄君:“……”
庄喻:“哥哥果然不爱我了……”
玄君:“……”
庄喻:“你是木头!”
玄君:“……”
……
第二天,玄君依旧带着庄喻去了校场,今天是教武功。
庄喻将头发挽起来,束成一个发髻,换上了一身黑色的飒爽男装。
这会烈日当照,玄君让她顶着在偌大的相当于九个足球场的南校场跑两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