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一个女人让他暴毙了,没人会相信事情就这么简单。
然而,秋水寒却说是女人杀了前蜂山头目,那个娇弱只会哭的女人。
秋水寒名正言顺地当上了蜂山心头目,上任当天,那个女人,被秋水扣上杀害前头目的那个女人,被秋水寒当着所有人的面,剥皮拆骨,手法残忍至极,有几个胆子小一点的,当场吓的昏死过去。
他说,这就妄想谋害主子的下场。
众人心知肚明前蜂山头目的死是怎么回事,却没有一人敢站出来说话。
从那以后,蜂山,就是秋水寒的地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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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水寒带着几分浅笑打量着大堂之下这个穿着白衣俊逸的男人,玄君只身把命带来了,钱财,分文未带。
秋水寒也不恼,笑了声:“分文不带,安王就敢跟我要人?”
这语气,却不是在乎钱财的语气,秋水寒要的,是他的人。
至于钱,自然是已经有人付了,安王殿下的身价,自然是不菲。
玄君此时正站在大堂之下,穿着俊逸的白衣加宽敞的披风,玄君的长相是邪魅的俊美,手持着把折扇轻轻地扇着,同样打量着这个新上任的蜂山头目——秋水寒。
玄君在大堂之下踱步着,边扫视着周围的一切,压根不把秋水寒这话放心上,笑了:“敢跟本王要赎金的,在西济,”说到这,玄君转过身来迎上秋水寒的目光,眼里那抹笑意不知何时已消失不见,声音却染上了几分杀意:“你还是第一个。”
秋水寒既然收了上家的钱财,哪有不办事的道理,偏偏他是个喜欢单刀直入的人,敷衍的跟玄君聊了句,已经耗尽了他全部的耐心,这下是懒洋洋直接下了命令:“少废话,没有钱,今天,谁也走不了。”
他的声音不大,甚至还病娇。
玄君蹙了下眉,他的耐心,同样不是对谁都有:“本王劝你最好把人给我放了,不然,本王就把整座山给你铲平了,连根草,都不剩。”
秋水寒笑了,从用貂毛铺好的主位上站了起来,一身蓝衣,双手负在身后,俊美的五官和病娇的气质衬的他多几分邪气。
秋水寒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大堂之下的玄君:“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现在,你自己都自身难保,还敢跟我要人?”
玄君:“抱歉,这,是威胁。”
听了这话,秋水寒笑了,目光停留在他身上,那只苍白的在暖色烛火之下泛着冷光的手,却从他身手伸了出来,散漫一挥。
同一时间,站在大堂周围的一个半只脸都不满胡须的彪悍男人半秒会意,突然用力猛地一拉手上的粗壮的绳子。
因为他这么一拉,这时候,大堂里,玄君脚下踩着的那部分地板忽然、然地就空了,玄君早料到般,没有躲,嘴角一勾,掉了下去。
没错,下面就是水牢,关着庄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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