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滢一说有好消息,米香儿反倒沉稳了,不急了,“上官,咱们先进屋,喝口水再聊吧。”
云景琪赶忙在一边张罗,“就是!就是!”
接过了上官滢的箱子,当先迈入了房间。
上官滢也是个沉得住气的人,索性就先寒暄了起来,“二姐,好久不见,你近来可好啊?有没有听到夏政委的消息呀?”
云景琪的脚步顿了顿。
夏忠诚?
好像倒是天边的人了!
也不知道是因为工作忙,还是故意躲着她……电话没有,信件也不多,说的都是些日常,无关情爱。
实际上……
他的心思也很简单……在前线的军人,随时都有可能为国家流血牺牲,他虽然爱着,却不愿连累云景琪。
云二姐在处理感情的问题上,也不是主动进攻型的,甚至可以说是传统保守,见对方没动静,也不好意思催促,那样未免显得自己太过上杆子了,所以,两个人感情好像又回到了最初的关系。
她向着上官莹淡淡一笑,“我好久没有听到夏政委的消息了,你在云南,应该常看到他吧?”
上官滢无奈的摇了摇头……她倒也不说谎话,“二姐,不瞒你说,夏政委救过我和弟弟的命,我对他是有非常的感情的!老话说的好,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更何况是救命之恩呢?所以,我就想着……大事儿我做不了,总能做一些小日常吧?也买过几回东西送过去,可都没见到夏政委的人,据说……他很忙!”
夏忠诚不见她,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不愿意和女同志纠缠不清,也就是说,“无声而彻底”的拒绝了上官滢的求爱。
三个人进了屋,米香儿为上官滢沏好了茶,这才又转入了正题,“上官,你爷爷怎么说?”
“我爷爷听说陈嘉梅的事情,气愤的都压不住火了!她也太贪婪了,陈uncle把她养大,给她最好的生活和教育,她不念恩情也就罢了,还要几次三番的使坏,陈uncle为了防着她,遗嘱都立了,财产也都过户了,她还是不死心,还要趁着uncle昏迷钻法律的空子告你们,简直就不是人!”
云景琪有几分感慨,“我跟陈嘉梅接触不多,没有资格发表意见,不过陈嘉轩应该不至于啊,我以前见他的时候……感觉他对陈军长一直都很尊敬啊,怎么也搞这种两面派的事情?陈军长还没病倒呢,他就先走了,跟陈嘉梅狼狈为奸了,他也不怕竹篮打水一场空?”
上官滢转向了米香儿,“我特意赶过来,就是要跟你说这事儿!我爷爷当时听到消息,也觉得很奇怪,以陈uncle那样敏锐的眼光都觉得陈嘉轩算是个信得过的人,把接anti出国这么大的事儿都交给了,可结果却发生了这么大的逆转,这里面一定有蹊跷。”
米香儿没说话,静静的等着她揭晓答案。
果然……
上官滢继续往下说了,“我爷爷就想……他和陈嘉梅的顽固不同,还算是可以争取的人吧?就想找他谈谈,可结果找了一大圈儿,愣是连他的人影都没见到,后来跑到律师那里一问,人家说……陈家兄妹的诉状,都是签字委托的,并没见到真人!”
米香儿皱了皱眉……按理说,想要打财产官司这么大的事儿,当事人应该出力出面呢,好比陈嘉梅,上窜下跳的,美国都呆不住了,竟然来到国内继续捣乱,相比于她的张狂,陈嘉轩的行为确实有点过于沉默了。
她犹豫了一下,“难道说陈嘉轩出事儿了?想要和我们打官司夺财产不是他的本意?”
上官滢一拍大腿,“我也是这么想的!先不说忠诚不忠诚的,就从人性出发!陈家兄妹跟你们母女打官司……明摆着,就是使坏,拖着资金进入,要压垮米香儿的公司,实际上,最后的结局已经不言而喻了,肯定是输啊!陈大哥已经稳拿陈氏5%的股份了,为什么还要这么做呀?得罪了你们,他以后在公司还有什么好果子吃,得不偿失啊!”
上官滢也是个精明的人,只从实际出发,不唱那些不沾边的“高调”。
云景琪也认同的点了点头,“听你们这么一说,好像是有些道理!别的先不说,陈嘉梅已经在省城里出没好几天了,可怎么就没有人看到陈嘉轩呢?难道……”
上官莹没等他说完,“所以,我爷爷从律师那出来之后,就请了一个私家侦探,赶紧着手调查……”
看来……
这个上官鹤翔也是一个“老狐狸”,发现事情不对了,没用米香儿嘱咐,就立刻跟进调查!
陈耀忠的眼光确实不错,没有所托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