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将他从地上抓了起来,两指狠狠的地住他的喉咙,使得他完全地暴露在自己的战友面前,男子戏谑道,“我让你看着我们军队是如何长驱直入占领你们的土地,杀戮你们的同胞。”
“啊。”木营长撕心裂肺地怒吼一声,拼了命地想要挣脱男子的钳制,拼死也要和他同归于尽。
男子眯了眯眼,一把将木营长踹开一米远,随后执枪而起,似乎并不打算继续和他周旋了。
枪口就这么冰冷地落在木营长的眼中,那个漆黑的洞口像没有尽头那般被拉长在自己的眼中,他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任何惧意。
“嘭。”子弹从枪口处射击而出。
“长官。”谢庆的双腿几乎是不听大脑主配那般自作主张地跑了出去。
木营长闭上双眼,带着虽死犹荣的自豪感重重的闭上了双眼。
“嘭。”
两声枪响,木营长清楚地听见了两声枪响,他下意识地睁开眼睛,不知为何他竟然看见了朝着自己飞驰而来的子弹就这么在自己的眼前爆开了。
男子神色一凛,猛地回头,还没有反应过来,一颗子弹已经朝着他的面门疾驰而来。
“嘭。”男子瞳孔圆睁,带着不甘心就这么仰面倒了下去,额头上赫然出现一个拇指大小的血洞。
木营长喘着粗气,身体趔趄一步,他机械式地朝着发出枪响的地方看过去。
谢庆同样回过头,所有士兵跟着回过头。
阳光破晓而出,犹如金辉那般洒落而下,街头处,一辆装甲车由远及近,女子站在车顶上,带着王者之气俯瞰着芸芸众生,她手上的武器枪口处还冒着白烟,似乎还残留着被子弹冲口而出的阵阵热气。
木营长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什么心情,他扭了扭脑袋,望着地上已经失去了生命体征的敌人,再抬头看了看越来越近的装甲车,扯开嗓子仰头一吼。
命悬一线,他竟然还活着。
“你的七点位置。”凌少军开口道。
靳蕾没有片刻犹豫,双手执枪几乎是在凌少军话音落下的瞬间便扣下了扳机。
子弹再一次从枪口处射击而出,像开启了定位仪那般直接落在了藏匿在一栋居民房三楼位置处的狙击手身上。
“八点位置。”凌少军又道。
靳蕾调转枪口,食指一扣。
另一名狙击手从二楼处坠落,他的手上还紧紧地攥着自己的狙击枪,似乎已经准备好了射击动作。
“狙击炮。”凌少军抬手指着已经转换了炮口的坦克。
靳蕾特别喜欢这种粗狂的攻击方式,毫不拖泥带水,一枪就干掉一伙。
她缩身回到了车里,扛起炮枪再一次冒了出来。
坦克内准备放入炮弹的男子顿了顿动作,蓦地缩了缩脖子,眼中有一道火光从天而降,出于本能他下意识地闭上双眼。
“嘭!”巨大的火光将整个街区照耀的如同暑夏,一阵阵热浪席卷而过,木营长身体往后一扑,后背依旧被殃及到,泛起阵阵火烧火燎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