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爸爸好像想到了什么,也突然变得一脸高深,好半天朝着老爷子冒出一句,“想不到他的女儿居然被桥琛救了。”
粟弋一听这话,顿时就觉得不对味,于是疑惑的看向父亲,“爸,您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您认识她?”
粟爸爸看看自己的儿子,没有说话,但是眼睛里一闪而过的神情,却让人更加疑惑。
“您真的认识她。”这回粟弋算是确定了,而且还感觉这中间绝对有事。
老爷子瞪了一眼咋唬唬的孙子,话风瞬间就变了,“人家小夫妻的事情,你急吼吼的往前凑什么,怪不得人家桥琛来踹你的门,活该!”
解气的话一说完,拉起身边有些疑惑的老伴头也不回的就回了卧室。
粟弋纳闷啊,刚想从老爸那得点提示,想不到他也不给机会。
打了个哈欠,拉起粟妈妈就往房间里走,居然连那句话都省了。
“哎,不是,爸,爷爷,你们倒是把话说清楚啊,这一走了之的算什么啊?”
但是很可惜,不管他怎么叫唤,那几位连头都没回一下。
等大厅里只剩下他一人的时候,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嘴里自言自语道,“邪行了,难道都中邪了,怎么一提墨氏夫妇就集体逃跑啊?难道有什么把柄在人家手里?还是欠人家什么人情?”
不过他念叨是他念叨的事情,这一肚子的疑惑,今夜肯定是无人替他解答,至于以后有没有这机会,那都是未知数。
再说桥琛从粟弋这离开之后,径直就上了车往家赶。
一路上车里静悄悄的,连个呼吸声都听不见,沉闷的空气差点没把邪六给憋死。
好歹是到了家门口了,邪六没去先开车门,而是扭头苦逼的看向自家老大。
“老大,您消了气没有?咱回家能不能不去踹门了?”
好家伙,他是不小心说漏了嘴了,他倒好,直接到家里给人去踹门,估计现在人家老老少少都得醒了。
要是待会一回家,他又这么干,他也就没脸回去了,直接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罪人啊!
桥琛面无表情的看他一眼,淡淡的开口,“开门!”说完就闭上了嘴巴。
邪六一看这架势,心道完了,他刚才说的算是白说了,等着死吧!
认命的打开车门,桥琛看都没看他,大步朝屋里走去。
邪六受气小媳妇似的跟在后面,快到正屋门口了,桥琛突然顿住脚步,连头也没回,“你别进去了!”
说完当着他的面,开门,关门,连个停顿都没有。
再看邪六,原本黑黢黢的大脸瞬间变得苍白,浑身都不自觉的颤抖起来。
真是害怕什么来什么,千祷告万祷告,最可怕的事情还是要发生了。
打从他被选中的那一刻起,桥琛就明确的告诉过他,他做什么都可以,唯独不能背叛他,这些年他也一直这样做的。
桥琛对他跟家人一般,从来不把他当个下属看待,想不到他居然做了他最讨厌的事情。
想想那可能出现的结果,邪六觉得比杀了他都难受。
再说桥琛,进了屋之后,管家上来接了外套,然后询问是否要吃饭。
本来桥琛一直生着气,没打算吃饭来着,可是现在被管家这么一问,顿时就感觉腹中有些饥饿,于是点点头,随即上楼去换衣服。
等他熟悉过后,换了家居服下来之后,管家已经招呼佣人将饭菜摆好了。
桥琛安静的坐下,安静的用餐,管家和用人在旁边小心翼翼的伺候着,餐厅里十分的安静。
正在这时,二楼一个卧室的门打开了,红衣穿着一件性感的真丝睡衣从里面走了出来,她先是侧耳听听,随即转身回了卧室,不过片刻之后,她睡衣外面加了一件薄外套又走了出来,然后顺着楼梯走了下来。
一下来她首先就看见了餐厅里正在优雅用餐的男子,嘴角掀起一抹微笑,然后将薄外套的领口往外拉了拉,露出雪白的鹅颈和深深的事业线,随即款款的向他走去。
管家和佣人都看见了走过来的红衣,但却犹豫着要不要给她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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