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是不能只被思念牵制住了感情线,因为他除了是她的余一,还是一帮兄弟的老大,他们为他出生入死,叫他一声老大,他的肩上就永远有他们的重量。
回想着过去,竟不知不觉地走到了门前,他把脚抵在门上,支撑住安易,空出来的手输密码,是等你的意思。
余一先把缩成一小团的安易抱到了自己卧室里的大床上,拿来热毛巾,轻轻帮她擦拭着手脚。
安易好像还不是很舒服,于是她随意地扯了扯领口,竟然被她撤掉了两颗纽扣,余一心里想着非礼勿视,可是还是不经意地望了进去。
越是挣扎越是沉沦,这是胖子的一个歪理,那时帮里有头目被背叛了,整天要死要活,胖子看不惯就告诉他,男人就有点男人的气魄好不,要作甚么就坦坦荡荡地去做,理所应当的坏事也是,你今天就再睡她一次,问她还爱你不爱?爱,你就说原谅她这一次,下不为例;不爱,头也不回地走,像个男人,孬啥?
可是余一却只记住了“男人就有点男人的气魄好不,要作甚么就坦坦荡荡地去做,理所应当的坏事也是”,忘了当时的因果。
于是余一的眼神开始坦荡起来,“自己认准的媳妇,自己不看还留给谁看?”他突然想起来她回来那天两次和林将抱在一起的模样,以及种种亲昵的场景,想着想着他突地有些恼怒了,于是他伸出了自己邪恶的小手,在那个隆起的小山包上捏了两下。
这么一捏他的眼睛就亮了,很软糯很Q弹的手感,他又情不自禁地想把他的手附到安易的胸上之时,“噌”地一下,有什么液体从他鼻子上迅速滚轮,还来不及离开安易的身,那么醒目的红就这样滴在了安易的衣服上,还有一些溅在了他的床单上。
他急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口鼻,有些克制地起身,生怕会吵到安易,可是流血的速度让他不能放慢速度,可惜好像老天也不帮他,后退下床的时候竟然不小心踩到安易的高跟鞋,连连往后退了好几步,直到被后面的柜子抵住,后背传来巨大的疼痛感,糟糕!伤到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