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丁驰又问了几个问题,对方也依然没给出明确的比划。
阿言出去了,丁驰一个人躺在了床上。
“噔噔噔”,一阵急促脚步声响,一个男人进了屋子。
怎么连门都不敲,尽管丁驰很是不解,但还是迅速下到地上,打着招呼:“组长好!”
小组长老贾脸色阴沉,根本没有回复的意思,而是目光审视了好一通,才沉声道:“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实习的呀。”丁驰给出答案。
“实习就老老实实实习,到时自会给你的实习报告写上好内容,不要想着歪的斜的,对你没任何好处。”老贾话音很冲。
什么意思?丁驰语中也不禁略带火气:“组长,我不明白?”
“今天你先是找黄工搭讪,后又向阿言套话,你想干什么?”老贾追问道。
他怎么知道?他们俩把我告了?丁驰心中疑惑,嘴上却还回应着:“我也没说什么呀,难道连话也不能说?每人都是这样吗?”
“工厂有工厂的规矩,每个岗位有也各有各的规矩,你只管做好份内事即可。不只是今天你胡乱打听,在三月二十一号十八点五十、四月……”老贾历数了对方的几次违规后,语气再次一冷,“若不是看你那个关系面子大,就不是我和你谈话这么简单了。”
面子大?面子大就仅让我干杂活?面子不大能怎样?丁驰不由得火气。
同时他也不禁纳闷:怎么这人知道的这么清楚,到底是谁告的黑状,难道他们监控、监听着我?这是工厂还是那些特殊地方?
“告诉你,再瞪眼的话,直接撵你走,实习报告也如实填写。”老贾直接警告道。
丁驰目光急剧收缩,又慢慢扩大,但他什么都没说。他不能说,一说必定伤人,必定后果严重。他倒不怕实习没法交差,自己可是重生者,又不靠着毕业证找工作,但他不能不考虑别人。能进这样的企业实习,郑局必定用了很大的力气,自己不能给郑局惹麻烦。再说了,若是实习半途而废,也确实丢不起这人。
“下不为例,仅此一次,否则直接走人。”老贾说完,转身离去。
嘿,我还就不信了。丁驰带着火气,追出了半截,但还是收住了步子。忍了吧,对方还没说那个“滚”字,看来已经是给面子了。
渐渐地,丁驰的火气慢慢平息。虽然他不清楚厂子一些具体规定,但也能明白老贾是职责所在,也更说明此芯片研制工作的重要。
火气是没了,随即丁驰又不由得郁闷。自己可是专门来学习芯片技术的,又不是窃取技术,你们有必要这么防着我吗?这可一个多月过去了,照这样下去,自己能学到什么,难道就为了那一纸鉴定?若真是这样的话,还不如开拓新生意,挣他个百八十万呢。
郁闷呀,我该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