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一次。”

江妄嗓音沙哑，明显在压抑什么。

“什，什么？”

黎七念注视着他发红的眼尾，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江妄伸手抚上黎七念雪白的脖颈，完美重叠莫忘归刚才留下的红印。

“只有这一次，下次如果碰上同样的情况，我绝对不会袖手旁观。”

他不会再压抑自己，哪怕她不让自己出手。

黎七念终于明白他的怒气所在，胸口划过一阵暖流，又好气又好笑，安抚着他的情绪：

“只是看起来吓人，没事的，现在不疼了。”

她就算不照镜子，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好不到哪里去。

江妄的神色并未松动，眼底透着压抑的疯狂，注视着她的眼睛，手指摩挲着她瓷白细腻的皮肤，似乎这样，红印就会不那么恐怖狰狞，少年也不会再感受到疼痛。

黎七念被他猩红的眼睛注视着，眼神逐渐软化，在外人看起来江妄现在的模样或许有些吓人，可在她眼里，却固执的可爱。

“我保证，只有这一次。”

她竖起两根指头发誓，冲着江妄古灵精怪的眨了眨眼睛：

“我以后再也不会拿自己的安危开玩笑，再也不以身试险，绝对好好爱惜自己的这条狗命。”

江妄紧绷的神色肉眼可见的放缓，只是眼尾还泛着猩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