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南仰星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又惶恐的摇头,“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呢?”
她想过无数种可能,可怎么也没想到,那上面的名字居然是月容仙。
月容仙,那不就是月容家的人吗!
那样赫赫有名的大家族,绝对不会轻易的放她进去的,起码要做一个亲子鉴定。
而只要做了这个亲子鉴定,她假扮娃娃亲的事情就会败露。
“你还有什么话说吗?”御枭从怀中掏出了那枚蓝色耳钉,骨节分明的手指不住把玩着,声音薄冷寒戾。
“鹰刹,我真的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枚耳钉从一开始就在我手里啊,或许是你搞错了呢?”南仰星还想要再坚持。
“既然不说实话,那舌\/头留着也没用了。”御枭却十分干脆,像是处置什么小猫小狗似的,语气平淡且嗜血,“割了吧。”
这不是开玩笑。
因为旁边的佣人真的去厨房拿了一把剪骨头用的大剪刀,亮晃晃的朝着南仰星走来。
其余几个佣人则将南仰星死死按在沙发上,撬开她的嘴巴,要把舌\/头扯出来。
“不要,不要!”南仰星吓坏了,“我说,我说还不行吗,求你别这样。”
御枭听闻这话,才挥手示意佣人停下。
“我给你三分钟时间。”御枭坐在她对面,双腿肆意交叠,慵懒且矜贵霸气。
南仰星跪在地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别提多狼狈了。
“那枚耳钉是柳嫣儿给我的,她说这是她捡到的,还说只要拿着这枚耳钉找到你,就可以履行当年的娃娃亲,所以我才动了这个心思的。”南仰星解释道。
继而她匍匐着爬到了御枭跟前,颤巍巍的伸出手要去拽御枭的西装裤,“这都是柳嫣儿让我这么干的,她想让我把她弄出监狱,但是我这么做了之后就后悔了,所以这一年时间里,我对她不闻不问啊。”
“你还在撒谎。”御枭语气格外不悦,“若是有这么好的机会,她为什么不留给自己的女儿,非要把自己的命运交到你手里?”
“因为她联系不上她女儿,”南仰星脑子飞快的转,“我很早之前就知道她是个坏女人,所以就趁着那次陆知绵在京市名声尽毁的时候,把她送去了国外。”
准确的说,是去国外当了有钱人的玩物。
而后南仰星手上好多资源,都是靠着陆知绵的身体换来的。
“她们当初那样对待陆软软,我想惩恶扬善,所以才这样的。”南仰星哭诉道,“你相信我啊鹰刹,我当时只是太糊涂了,但这一年里,我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不是吗?”
御枭隐匿在面具下的黑眸里划过一抹深深地厌恶。
他抬脚,避开了南仰星伸来的那只手,“你找再多借口,也只是在利用他们而已。”
这不是惩恶扬善,只是满足自己的利益而已。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耳钉是从什么地方来的,或许我可以放过你。”御枭冷冷道。
御枭说着,就从怀中掏出了一把匕首,慢悠悠的把玩着。
他分明什么都没做,却带着无尽压迫,让南仰星几乎喘不过气来。
比起这些凶神恶煞的佣人,分明坐得优雅无比的鹰刹,更让她害怕恐惧。
终于,她绷不住了,开口大声道,“是陆家的别墅里,我在床底下的暗格里找到的,里面有很多图纸,还有这枚耳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