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枭微不可闻的轻叹一口气,“乖,我晚点再打给你。”
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转头看向面前的贺君临,花山水以及沈芸,颇为头疼的捏了捏鼻梁。
“不是你们想的那种情况,比较复杂,所以我就不和你们解释了。”御枭无奈道。
贺君临笑得肚子都疼死了,赶紧摆手,“行行行,你不解释也没关系,我们可以理解的。”
说着,就用一种很同情的眼神看向御枭。
御枭:“……”
就说了情况很复杂,这臭小子听不懂吗?
正打算发火,旁边的沈芸就认真道,“御少,软软不是神医吗,所以你真的不用太担心,肯定可以治好的。”
花山水第一次和御枭见面,自然不好说太多,言简意赅,“早日康复。”
御枭的脸色骤然铁青,拳头都紧紧的攥了起来。
有种想把面前这三个人给掐死的冲动。
好在花山水还比较会察言观色,就迅速转移了话题,将自己的那个令牌拿出来,“御少,你说你要这个,是想干什么?”
“复刻一个,交给白牧野。”御枭说道。
什么?
听闻这话,花山水的脸色顿时就不好了。
他迅速缩回手,看向御枭,表情十分严肃,“不行,就算是假的也不能给他,这是我爸留给我唯一的念想了。”
如果被白牧野拿去做坏事,那他以后再拿着这块令牌悼念的时候,都会有负罪感的。
“他的目的只是找回御子书。”御枭回答,“我可以向你保证,如果过程中他想做什么坏事,我会帮你阻止。”
顿了顿,又补充,“而且你也可以随时站出来,揭穿我送的是假令牌。”
这样一来,就算是白牧野生气,也只会怪御枭。
和花山水没有任何关系。
“你也想找到御子书?”花山水看出来一点端倪。
御枭供认不讳,点了点头,“没错,我也想找到御子书,如果没错的话,他是我异父异母的兄弟。”
花山水怀疑自己听错了,“这也叫兄弟?”
“我好像明白了,”还是贺君临反应得比较快,“御子书是白牧野和戴千竹的孩子,戴千竹是你的继母,对吧?”
“你好像很了解。”御枭挑眉。
贺君临挠挠头,笑得很不好意思,“之前我不是打算和软软联姻嘛,再加上关系好,我就稍微了解了一下,所以你一说异父异母,我就反应过来了。”
飞快的说完,又赶紧转头看向沈芸,“小云云,那都是过去式了,我现在心里只有你,以后也只会有你的,放心吧!”
“我才不吃醋呢。”沈芸很是无所谓,“如果你真的还喜欢软软,我拱手相认,毕竟偷吃的人我不稀罕。”
她甩了一下齐耳短发,态度潇洒。
贺君临又是赶紧说好话。
只剩下花山水始终保持着严肃,试探着询问御枭,“你确定,不会让白牧野用这块令牌做坏事?”
“我确定。”御枭颔首。
他之所以要令牌,一来是向白牧野表示自己不是敌人。
二来,也是给月容云施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