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莉女人说得头头是道,有板有眼,义愤填膺。
凃恩听得兴致高涨,心情愉悦,满心欢喜。
她所做一切,都是为了日后推倒生南国的时候,舆论和群众,是无条件站在她这边的。
凭什么她那么努力,却什么也得不到。
凭什么生南国只是动动手指头,就什么都拥有。
寸土寸金的房子,价值千万的赔偿金,甚至是让自己妒忌得发狂的绘画天赋。
“我知道了,谢谢你们的提醒。”凃恩出声,情绪有些低落,“我从未想过这些问题。”
“我拿她当朋友,真心实意的对她好。可细细想来,这两年来,低声下气,费力讨好的那一个,一直都是我自己。”
她说着说着,眼眶红了起来。
“我以后,再也不会这么傻了。”
见她这样,萝莉女人舒了口气,“凃恩,就该这样。你不欠别人什么,没必要费力讨好。”
凃恩显得兴致不高,“不管怎么说,还是谢谢你们。估计接下来一段时间,会很少跟大家见面了。”
她擦了眼泪,红着眼看着几个跟班,“请给我一点时间,让我处理好我的私事,到时候在郑重的邀请你们来我家玩。”
几个女人只当她是因为生南国的事影响情绪,全都出声安慰她。
“凃恩,加油,该狠则狠,该柔则柔,千万千万别心慈手软。”
“嗯呐,我们等你的好消息。”
“但愿下一次见面,你呈现给我们的,是一个重获新生,熠熠生辉的你!”
“那我们回去了,你一个人注意安全。”
……
送走了几个跟班,凃恩擦掉脸上的眼泪。
看着湿润的手指,她轻嗤一声,语气里充满了不屑,“什么时候,我凃恩也需要靠哭来博取同情了。”
“不过,效果总归是好的。”
自言自语说了一通话后,凃恩从包里摸出手机给南国打电话。
警惕性高的她,为了以防万一,特意脱了高跟鞋,跑到电梯口。
见左右没人后,她才拨打南国的电话。
电话一接通,不等对方开口,她已经抢了话语权,“南国,我错了啦,不该凶你的。”
“我喝了点酒,脾气有点臭了啦,亲爱的别生气了好不好?出来帮我开开门,好不好嘞?”
这巨大的反差,简直前后判若两人。
若非亲眼所见,谁也不会相信这是同一个人。
电话另一端,南国把手机开了免提随手放在桌上,拿起烤鸭面皮给自己包了烤鸭。
听着凃恩心口不一的费力讨好,在结合她刚才和那些女人说的话。
她觉得这女人,是个戏精。
“我说过,我不在家。”末了,南国又补充一句,“再则,你家并非在我的住处,你只是暂住。”
“你想回家,可以给你爸妈打电话。”
“而不是大半夜的打电话打扰我。”
一句话,客观直白。
凃恩白吃白喝住了两年,早已经把南国的家当成自己的家。
甚至于已经把南国这个主人当成这个家的外人!
此刻南国清晰直白的提起来,如当头一棒,给了凃恩一棒。
她知道,生南国果然不一样了。
她也知道,生南国绝对绝对在家的。
她只是不想给自己开门,才故意说谎骗自己。
可是,她的东西,她的计划,全部跟生南国有关系。
她怎么可能轻易放弃。
“南国,我求求你了,你帮我开开门好不好,我太冷了。”故意扮可怜,试图骗取南国的同情心。
她这一招,百试百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