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下得去手,疼坏了吧?”他尽量动作很轻的帮人把伤口包好,雪白的小腿上沾着猩红,好在伤处不深,他叹了口气。
阮小路好像有些出神了,问道:“……宁华琼这蛊毒还有其他伤身的情况吗?”
陈维君手上微顿,然后说道:“照常来说,按时服用解药,就并没有影响身体的地方……”
“那我是怎么了呢……”
“一定是你这段时间练功太累了,而且方才机关重重,又是很紧张的状态,你才感觉不到疼,现在放松了,就有感觉了……”
阮小路依然有些神游状态:“……也有可能哦……”
处理完她的腿伤之后,陈维君将她小腿慢慢放下,然后说道:“这诏珺派之人,也知道要设机关了……”
“这比鸿?山上的机关差远了吧?对付一般人还行……不知道那两个大铁疙瘩是他们从哪里弄来的……”
陈维君站起身:“不知道……如今屋内机关被触动了,他们也该起疑心了吧?”
阮小路抬眼:“可是这宅子就放在这里,又没有关大门,那不是谁都可以进去吗?他们怎么知道触动机关的会是什么人啊?”
他点了点头:“有理,不管怎么说,我们还是躲在外面看看吧,不必去远了,就看这两日会有什么人进出,也好养养你的伤……”
阮小路点了点头:“嗯。”
……
“师父!”张甜甜一回鸿?山就去见宁华琼。
她有些意外:“你怎么就回来了?没同维君他们一路?”
张甜甜说道:“弟子有急事回禀,所以就给他们留了讯息,然后赶回来见师父!”
宁华琼眉头动了动:“……什么事情,让人传个信回来不就可以了?”
“……此事隐秘,一怕信息不可靠,二怕泄露出去,需要与师父共同商讨……”
宁华琼点了一下头:“……是什么事情,说吧。”
张甜甜上前两步,稍微压低声音:“诏珺派之中……有人挪动了那柄古剑……”
“什么!”宁华琼显然是意想不到,她思索一瞬,紧接着问道:
“此事你是如何知晓?”
张甜甜回答道:“弟子之前追踪一名诏珺派弟子,她到了一处地方,与同门汇合,我在暗处听得了他们的对话,是另一名弟子所言,说这件事情目前只有他们门派中人知晓……”
宁华琼满眼怀疑:“……此时才挪动……难不成那个弟子之前不曾尝试过拔剑么?”
张甜甜摇了摇头:“具体的弟子也不清楚,只听得他们这些只言片语,所以……如此信息,弟子也不能确定是否为真,便赶紧回来禀告师父,弟子觉得……或许可以探上一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