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着衣服还都能够感觉到她的身体整个似乎都是凉的。封晓昇将阮小路抱回房间里,放在床榻上:“你气息不稳,我来为你运功疗伤!”
阮小路无力的摆摆手:“不用……”
陈维君扔下剑挤开封晓昇,双手撑着床榻看向阮小路,担忧不已:“小路,是寒症又发作了?”他一手握住阮小路的手,发觉她冰凉不已,眉头一蹙:“这么凉!”
阮小路一眼看到他还在流血的肋下,蹙眉:“让我自己调整一下,你……你快去处理一下你的伤……”
陈维君摇摇头:“我没事,我帮你……”
阮小路捏了捏他的手:“你不许在这个时候跟我争,快去,把伤处理了,还有你们两个,我看见你们都受伤了,我只要休息一下,然后打坐调息……”
封晓昇担忧:“你自己怎么行……”
她有些不耐:“说干嘛就赶紧干嘛!出去!”
“……”陈维君咬唇,楼文渊说道:“……罢了,陈师兄,我帮你处理一下,你身上必须要尽快止血才行,反正现在他们不敢随意进来,我们尽快处理好自己的伤!”
封晓昇眉头动了动,阮小路抬眼看了他一眼,他点点头,同楼文渊一起把一脸不愿离去的陈维君拉了出去。
阮小路裹紧被子,终于忍不住,捂住嘴咳嗽起来,她抬手看了看,手心有血沫,方才运功是急了一些,又强行突破了极限,原本就担心内力用的强度过大容易导致寒症突然发作,没想侯着平居然会内力进步那么多……是因为他本身就练的强吗?到底他有没有练自己给的假秘法?分明他后面使出来的剑招自己是知道的,那是自己很熟悉的东西加了些改动,毕竟他是修行多年,也不能改的太离谱,以免被看出来……是自己反而促成了他如今的功力吗?
她更紧张的是,现在四个人都受了伤,侯着平应该没有事,那过不久必然还有一战,之前服了一段时间的药压制了寒症没有发作,这次猛然发作,比以往更甚,那之后运功又当如何?若是不能运用急招,那又如何才将侯着平打败?而后自己的身体又会受到什么样的影响?
她偏过头,看了看地上那把古剑,不由内心愤懑,这到底算是什么剑!为什么会越来越普通?传闻之中的剑灵究竟能够做什么?
……
陈维君被楼文渊强行按在床榻上,伤处流了不少血,他嘴唇都发白了,可还是不老实,楼文渊皱眉道:“……你能不能先不要去打扰小路,她既然坚持自己的疗伤方式,我们就听她的,你就先好好休息一下,我们两个人的伤还没有处理,你别乱动了,一会儿又出血了就白上药了!”
陈维君一脸阴郁:“……自从离开鸿?山,你真是越来越不得了,对我的态度,真是愈发像极了小路的亲哥哥,真把自己当她哥了?”
封晓昇眉头动了动。
楼文渊挑眉:“小路就是这样想的,我也是这样想的,你不同意也没有办法~”
“……我就去看看她,你们处理自己的伤去!”
“不行,你的伤挺深的,今日不可再乱动,否则的话你可能就流血而亡了,那小路就要改嫁了。”
陈维君一瞪眼:“……你!”
楼文渊一脸坦然,陈维君偏头看了看一旁的封晓昇,眼睛闪了闪,老实起来:“……我不动弹,你们出去吧。”
楼文渊摇了摇头:“药都拿到这里了,我们两个人也在这里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