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脑袋还是晕沉沉的,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十多平米的房间,两个衣柜,一张沙发一张茶几,一张床。家具比较简陋,但是房间卫生收拾得挺干净。
床上斜躺着一个年轻女人,怀里抱着一个三四岁大的小男孩儿。小男孩儿原本正在她的怀里拱啊拱的,忽然看到了我,顿时瞪大了眼睛,抬起小手冲我一指。然后对年轻女人说道:“妈妈,爸爸醒了!”
诡异!我应该还是在做梦吧。我应该会在我读了三年半的大学校园后面的小树林子里醒来的。快毕业了,何去何从,我经常到这片林子里来思考人生!嘻嘻,当然,顺带看下一对对苦命鸳鸯就要劳燕纷飞的惨景。
此时看床上的年轻女人,用少妇这个词来形容她最合适。她应该有二十七八岁的年纪,或者也可能有三十了,毕竟孩子都三四岁了。
但是她看起来却是很年轻,皮肤相当的白净。脸上没有化妆,却很美。琼鼻细眉鹅蛋脸,薄唇殷红若朱。披散着一头乌黑的秀发,明亮的眼神正在盯着我。
她穿着一身草绿色的睡衣,薄纱那种,看起来很廉价。蕾丝裙角不到膝盖,露出来一对光洁修长的小腿,和一双秀气白皙的小脚。尤其是她那纤瘦的脚踝,格外的吸引我的眼球。彼时她的姿势,非常的诱人。怀里嬉闹的小儿子,给她增添了七分的母性。
真是一个奇怪的梦啊!我从沙发上坐起身来,冲着小男孩挤出来一个笑脸:“喂,小伙子,认错人了吧!”
小男孩咯咯笑起来,对他妈妈说道:“妈妈,爸爸又喝醉了,他还没有醒呢,都不认识我们啦,真好玩!”
少妇用纤手抚弄着儿子的脑袋:“昊昊乖,天黑了,昊昊该睡觉啦。”
被妈妈温柔的抚摸着头顶,小家伙眼皮子开始打架,不多时就睡着了。
我坐在沙发上感觉有点尴尬,就跟她搭话:“小姐姐,这是你家嘛?”
她抬起头来,撇给我一个冷漠的白眼,然后什么都没说。说实话,我心里格楞一下,这个白眼太过明白传神,就好像我跟她多大仇多大恨一样。但我心里同时还冒出一句更大的实话,即便是一个白眼,也别具风情哦。
“呵呵,我好像跑你家来了,这个梦做的,有点逼真啊!你儿子也挺可爱的,也很有礼貌。张口就喊爸爸,太客气了。”
虽然她明显要比我大上好几岁,可是她身上那股清冷的气质,以及幽幽的女人体香,一直都在吸引着我。反正都是在做梦,调戏调戏也无妨。
“金海洋,你要点脸行吗?你整天吃喝嫖赌不管你,你不顾家不管孩子也无所谓,但是不要来烦我们好吗?”
卧槽!真不可置信,我瞪大了眼睛,指着自己的鼻子问她:“你是在说我吗?”
“你不叫金海洋?”
“是啊,可是我压根不认识你好不好!还有这孩子,叫我爸爸我不介意,你也不介意吗?”我继续调侃她。反正在梦里调戏人也不犯法。
她冷冷的注视着我:“那以后我就告诉昊昊,不用再叫你爸爸了,反正你也不配!”
哎呀这美的,这小姐姐还真是我媳妇儿啊!我也就在小树林里睡个觉,做个梦就老婆孩子都有了?
我乐不可支,眼光落在了她那一对修长的小腿上。
“别介啊媳妇儿,既然咱是两口子,何必那么生分呢!你看孩子也睡了,要不咱俩磨合磨合,促进一下感情呗!”
她怒视着我,叱道:“呸!想都别想!你喝成这样,爱干嘛干嘛去,但是拜托请你离我们远一点!”
梦里耍流氓也是不犯法的,我笑嘻嘻的站起身来靠近她:“媳妇儿,别生气啦。我错了还不行嘛,我发誓,以后再也不喝酒了。来吧,给我个表现的机会,弥补一下咱们的感情。”
我笑嘻嘻的望着她,赔了半天笑脸了,按理说她也该消消气了。于是我忽然伸出手去将她一只秀气的玉足捏在手心。
“金海洋,你敢胡来我就不客气了!”
纵然她声色厉茬,但是根本吓不住我。她那细长的眉毛,晶莹因为过度激动有些发红的耳垂,鲜艳的红唇,还有那气得白皙的脖颈上,几条纤细的青筋若隐若现。我怎么看,都觉得性感撩人,哦不,准确地说,叫勾人!
除了勾人之外,哪里有一点威慑力啊!我笑嘻嘻的不以为然,伸手又要去抓她的小腿。
“你自找的!”说完她一转身,从枕头底下抽出来一柄亮晶晶的不锈钢水果刀,用刀尖指着我。妈呀,这下就有威慑力了。我去,枕下放柄刀,这哪是过日子夫妻的配置啊。
这就是在做梦,我越发相信眼前不是真的。
我继续欺身向前,都快趴到她的身上了。她又气又急,却实在不敢真拿水果刀扎我。情急之下,她竟然把水果刀抵在了自己的脖颈上,用力之大已经刺破了皮肤。一丝殷红的鲜血在刀尖和肌肤之间流动,分外的刺眼。
晶莹的泪珠从她的眼角溢出,她的眼神很绝望,威胁我道:“金海洋,你别以为我不敢!我受够了你了,你再敢碰我一下,我就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