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所以这么关注这个故事,是因为江丽因为我,先就吃了亏,我不知道现在怎样最后彻底解决,如果又和大老板之间有什么,那真的让人担心。
江怡莲如果知道我知晓这样的事而不帮忙,我这一段来建立的所谓的功绩,岂不是灰飞烟灭了。
现在,应该说,还算是顺利吧,我苦熬着,现在算是到了成功的第一步,成了个所谓的小组长,但我真的很高兴,这个小平台,我会珍惜的,要做出大成绩,我有这个信心。
新的创新小组的成立,需要我做出相应的成绩,晚上,我留下李韵,商量一下具体的工作计划,原先是大家一起做,现在既然明确了,再没有地方可以推脱了,李韵也觉得暂时是一种压力。
和李韵商理的结果,还是得从一点一滴做起,不能求快而忽视了基础环节。
晚上我还是去了后门打工。今天较之以往热闹些,原来超市这一段来销量还可以,生意应该说火一些,所以货也来得多一些。
王重在忙完后,专门留下我,要我和他一起去宵个夜。我感到很奇怪,这是凭力气吃饭的,咋还舍得让我一起去宵夜了。
王得笑笑说:“没什么,到了再说吧。”
找了个小摊点,不甚高档,路边小摊,但我反倒觉得比望月酒楼这些高档的地方让人自在。望月酒楼这些高档的地方,看似让人觉得陡上了一个层面,其实内里,说不好,总之让人的心里不舒服,豪化掩盖之下,谁也不知道内里究竟有几个人在伤心流泪,我一开始,就对这些地方有成见,不仅是因为江丽被套路了,而是因为这些地方,总是充满着算计人的味道。
王得叫了啤酒,要我和他一起开喝。他自个倒爽快,一仰脖,一瓶见了底。我笑笑,小口地喝着。王得笑了下说:“兄弟,喝吧,这没什么,哥请你这点酒还是请得起的。”
我笑着问:“王哥,咋想到一起宵夜了,究竟有什么事啊。”
王重顿了下,脸上似乎有点不自然,然后又是一仰脖,半瓶又下去了。抹了下嘴,王得说:“兄弟,我看得出,你是个有水平的人,现在不知是哪里不对了,落到了这步田地,先前,我看到超市的几个高管都找你,没事的,兄弟,我知道,你过了这个坎,就会好的。”
我心里一热,喝了一大口,说:“谢谢王哥抬举。”
王重说:“抬举不抬举的,不敢说,今天找你,哥是真的事,是想让你帮着拿个主意。”
我一笑说:“我知道,哥,尽管说吧,没什么的,我还得感谢哥不把我当外人呢。”
王重一笑说:“你这份诚实劲,才让我想到要找你商理一下。”
“你知道吗,我们这个班子是些什么人吗?”王重看着我,眨着眼。
我说:“都是些好哥们啊,大家辛苦是辛苦,但在王哥的带动下,这份辛苦钱也挣得踏实,也还算是真的如王哥所说是凭力气吃饭吧,这样很好,至少我是很受用,不瞒王哥说,我还真的少不了这份收入,家里开销大,所以,我得多挣点。”
王重一笑说:“就是因为这,所以哥看你靠得住,实话实说了。这班人,过去有跟关我混的,也是过去进去过出来的,还有那些实在没法在街上混着,被我收过来的,嘿嘿,不怕兄弟你笑话,说白了吧,这群人,在过去来说,就没一个是正经人,用现在小年轻的话说,都是些人渣。”
切,我一惊,这是啥话,但看着王哥脸上的刀痕,我想,这也许是对的,而且也是说得通的。我说:“哥,这有什么人,还不兴人改好了,我现在看着,这群你挺听你的话的,而且还挺能下力的,这样很也啊。”
王得一笑说:“反正话说开了,哥给你说些事吧。”
而在王重的叙说中,我却是听到了一个不简单的故事。
却原来,王得原先所做的,还真就不是一个什么特正当的生意,而且这生意,当初还差点拉我上了船,只是我没有进去而已。就是那个所谓的“全国追债”,王重有一伙人,里面也就有几个是他原先带过的。
那时,他们仗着年轻,而且人多,这事儿也提成高和快,所以一直就做了下来。至到发生了两件事,彻底改写了他们这群人的人生。
一件事是去河南追债,对方也是一个不甚正规的公司,那次去时,王重也是做了准备,带齐了人,想着肯定是一场硬拼。
而对方,先是好言接待,弄了一个大酒席,把王重他们都捧上天了。
而就在那个酒席上,没想到,对方做了手脚,下了点药,那次,王重带过去的人,全中了套,王重清醒些,所以中的套最浅,事后,这事儿没有最终办得好,受到了雇方的责难,王重他们几个几乎是快赔了老本。
到最后再去找时,对方消失了,而且一直没有找到。这个事,让王重就想到,干这事儿,确实是有问题,而且太不靠谱了,说不定哪天,人怎么消失的都不知道,所以,那时侯,在拼了几年,因这一次的失误,几乎赔了老本时,王重就萌生了退意。
另一件事,说起来一直是王重心里的结,而且这个结,至到现在,也是结在心里,一想起,就在心里划来划去的,让人很不好受。
那一次,也是为了一份高利去追,到了地方,王得他们才发现,对方居然就是孤儿寡母。而借高利的原因,是因为家里的男人得了重病,不治不行,女的没别的办法,在医院找码头,借了高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