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怎么搞的啊,身体都不注意了,这么大个人,还晕倒了,医生说得观察,祈祷没什么事吧。”
李韵的脸色一直白着,嘴动了几下,虚弱地一笑,算是回答,接着挤出一句话来:“怕什么呀,不是有你吗,有你在,还有什么事啊,放心,我是死不了的。”
我一笑说:“别说这样的傻话了,千好万好不如自己的身体好,听医生说了,低血糖的话,就是要注意,自己体质这样,不能让自己太劳累,我想,这连山哥出去了,你是做了多少事啊,还把自己搞成这样,这不成啊,得注意了。”
我化解自的尴尬,笑了下,自我解嘲地说:“唉,你说你吧,也就一个低血糖,这么搞得象是得了大病的,还要我帮着翻身呀啥的,别人还以为,你这是得了多大的病似的,动都不能动了。”
李韵躺舒服了,液体也进去了一多半,整个人慢慢地也复得差不多了,笑了下说:“什么病呀,相思病呀,我一个人,不得相思病,还得什么别的病呀,一份相思一份灰,这是最能让人不能动的,所以,你别说我了。”
李韵这么一说,我接口说:“相思连山哥呀,喊他回来呗,你一个人,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唉,说是相思病,你这个样了,还有闲心开玩笑啊。”
李韵一笑,声音很低,“你知道吗,这相思病,也是病啊,得了这个病的人,是病在心里,所以失眠多梦,还有,一直整个人提不起精神,这比起那些看得见的大病,不知要厉害多少倍呢,所以,人要是病在心里,那绝对就是大病。”
我笑了下,接不了话,我怕这个话再接下去,有点什么别的意思。
其实李韵这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话,我不是傻子,怎么会听不出一点别的什么啊,但我不能接下面的话,那么,真的把玩笑开真了,都不好过,我也无法收场。
我说:“现在,你得听我的,在这躺一下午吧,我来给张桃请假,让她安排代个班啥的,身体的事不能开玩笑的。”
李韵点下头说:“行啊,听你安排呗,不过,你这口气,倒真的象我老公似的。”
我掏出电话给张桃说情况,张桃在电话里大呼小叫的,这倒是回复了她的本性,我说没事,只是要点时间,所以请个假,你安排代个班,张桃答应下来,说既是这样,那我们也不来看了,全权让你负责了。
在就要放下电话时,张桃突地一句话:“怎么回事,你俩怎么搞到一起了。”
老天,这话,几乎让我一跳啊,什么叫搞到一起了。我忙说没事没事,碰巧了,中午一起去吃碗面,这事就让我赶上了。张桃在电话里咯咯地笑着,我挂了电话。
李韵没听到我们的具体内容,但看我的表情,知道里面说了许多话,李韵一笑说:“张桃是不是开玩笑了?”我一笑说你怎么知道她开了玩笑。李韵说这猜都猜得到啊,她一直就开我们的玩笑,起劲得很,要是哪天玩笑开真了,我还真的服了她了。
我的天,我不知道李韵竟然说话是这种思维,忙说:“别说话了,静静地待着,医生说要观察,所以,你得静静地让医生观察。”
我转移了话题,这不能再继续下去,这话如果再这么说下去,那真的没边了。
李韵歪了下头,看了眼病房的门说:“这个时侯,没有医生来观察啊,所以,我静静地待着,那就只能是让你观察了。”
我故意没有接她的话,还好,这时侯医生进来了,护士也跟着来换液体,还有一瓶液体就打完了。
护士换药,医生拿着听诊器检查着,边问着饮食呀还有平时都有些什么呀的话。
过后,医后转向我说:“没大事,算是幸运的,还就是低血糖引起的,这你得注意了,你的爱人这个体质太弱了,你这当丈夫的,平时得多担待些,别让她太累,这个病,说起来不是事,但要是在一个没人的地方,突然晕倒,再摔到地上,磕到碰到,伤了头,那可就不是闹着玩的,在家里多让她休息,别太劳累,平时多注意,就应该没事。”
李韵抿着嘴有笑意,而我初听一愣,但在这个地方,也没有解释的必要,我重重地点着头,答应着一定注意一定注意谢谢医生。
护士换完药和医生一起出去了,李韵咧开嘴笑了起来,说:“听到了吧,以后在家里,别再让我干重活了,也别让我打夜工了。”
我笑笑说:“你又说疯话呢,我几时能到你家里去替你啊,但你真得注意一下,医生的话很有道理,这次是碰到我,碰巧我就在你旁边,没让你摔下去,那要是没有,真的摔下去,后果可无法想的。”
李韵一笑说:“好啊,以后凡有你的地方,我就真摔,没你的地方,我就忍着不摔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