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宗皱起眉头,答案是有可不好说出口。跪在言宗面前的女人看言宗为难,慌忙地体现着自己的价值。言宗抚摸着女人的头,女人更加卖力了。
言宗久久没有答复女人,女人睁着大眼睛望着言宗。言宗望着她两人四目相对,女人不敢再看言宗的眼睛。她重新卖力起来。
带一个女人走问题不大,让她去给樱子做仆人也不错。反正早晚都要招的,现在带一个时间长了也容易信得过些。但是她偏偏是火之国大名的女人,这恰恰是不能随便抢的。
大佬不要的东西,没有他的允许也不是随便一个人就可以拿走的。尤其是女人,这一点言宗也一样。
“抱歉,我不能带你走。”言宗拒绝了女人。女人的动作顿了一下没有理会言宗,更加的卖力起来。她当下能展现的价值就只有这些。
言宗一把按住了女人的头,女人很快开始了挣扎。言宗长松了一口气,最近似乎有点过了。他抓住女人的头发,使是女人抬起头看着他。女人喘着粗气咬着牙吞了口口水,清理干净了口腔。
言宗看着女人那修长的脖子,又顺着睡衣领口看了下来。她居然还穿着睡衣,这让言宗很是不满。一把把女人推到了一边,女人很快又爬了过来跪在言宗面前。
“待在大名身边不好吗?”言宗问道。
女人见事情有了转机立刻说道:“我想要跟着您,做什么我都愿意。”
言宗再次皱起了眉头,靠在沙发上。女人站起丢掉了唯一的睡衣,坐到了言宗的大腿上。
言宗望着天花板:“你可以离开大名身边,做一个普通人。”
“不,我过不贯普通人的生活。我从小就被培养成大名的侍从,供大名和一些大臣玩乐。但我从来不缺吃穿,我做不来普通人的工作。”女人很直接地说了出来。也就是让言宗养她。
言宗没有去看女人,依旧望着天花板。以前在家里的时候,总是有不少的普通女人靠上来。妄图过上富足轻松的生活。
“可我为什么非要带上你?”言宗打算给女人一个机会,他需要一个绝佳的理由。
“我可以帮你把大名的刀偷来。”女人扑在言宗身上,脑袋搭在言宗肩膀在言宗耳边说道。
言宗听了这话,心脏猛地一跳。女人感觉到了,她有些欣喜。说明言宗是在意血妖那把刀的。
“抱歉,我不需要。”言宗想要回血妖,但他不会冒险。这事万一查下来,自己就是第一个被怀疑的对象。如果发现刀在自己身上,有自来也和凯在言宗想要走,这几乎不可能。
“我不是来试探的。”女人早就想到了言宗会怀疑她是来试探的。
事实也是,就在刚刚言宗脑子里闪过了这个想法。可这不太可能,即使大名知道了自己想要血妖那又怎么样?用这个来宣判言宗?这当然不可能。
“不,血妖是我家补偿给大名的,我为什么要拿回来?”说到这里言宗又开始思考,自己的父亲为什么卖刀。难道自己的父亲真的比自己傻吗?当然不是,这只能说明自己父亲是真的打算卖掉血妖。
而现在自己设法拿回,途径正当还好说。可用这种办法万一被发现,虽然问题不大。还回去就行,但这将非常丢柳生家的面子。家主卖了自己的脸面,儿子当了贼。人家会念叨一辈子的。
“可······”女人还想继续说点什么,言宗打断了她。
“不要再说这个了。”言宗的语气很冷漠。女人身子颤了一下,她对言宗产生了莫名的恐惧——但她喜欢这种恐惧默默享受不说话。
“你还是回大名身边吧,我不能带走你。”这女人的价值,不值得言宗把她带走。
言宗再次拒绝了女人,女人望着言宗停止了一切。片刻又开了疯狂卖力,除此之外她真的没什么优势了。床上那几个女人长得虽然没有她漂亮,可时间长了言宗也会腻。火之国大名对她的宠幸也少了很多,虽然她现在才二十几岁。
女人不断的卖力,可言宗没有什么反应。倒不是言宗不行,只是言宗在动作上没有反馈。只有女人一个人在干巴巴的卖力。
哭了,女人哭了。她没有办法,再过几年她就会被抛弃。不是嫁给一些名不见经传的男人,就是一个人为了生活奔波孤独终老。亦或者到风俗店再工作几年,然后赚点钱退休。了却残生。
言宗没有反应,女人的眼泪对他没用。悲哀的人生,不可能只在她身上出现。很多人身上都有,可那又怎么样?这是世界的常态,言宗很清楚这一点。
女人从言宗身上下来,穿好了睡衣。离开了言宗的房间,回到了原来的路上。她把言宗当成她的救星,可她错了。她的命运从出身就被注定,妄图通过别人来改变是很难的。而通过自己也未必容易。
第二天的战斗开始,言宗他们坐到了看台上。言宗看着场内的战斗,是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的死斗。最后以女人的失败的告终,女人躺在地上没能起来。
“昨天的伤没事吧?”自来也语调平淡地问道。昨天他们虽然提前离开,但也看到了转播。
“问题不大,不过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言宗看着场内被抬下场的女人皱起了眉头,“运气不好我也会死。”
“呵呵,这再正常不过。”
“啊!”言宗当然知道再正常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