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那将是另一个辉煌。

可惜，外宇宙文明入侵了，然后有了他们的存在。

想起表情包大电影中看到的种种，陆聿修在心里叹了口气。

人类啊，可真是这个世界上让他又爱有恨的复杂生物。

绉彦朋可不知道他心中所想，他现在脑子都是懵的。

“你···”

沉默了几秒，他眼神复杂的看向余小鱼，“你说他有意识？”

说着，他的声音骤然拔高，“一只连二阶都没有的丧尸有意识，这特么也太恐怖了。”

丧尸不算好对付，却也不算难对付。

但前提是丧尸没有意识没有思想，一切靠本能。

若是丧尸进化出了意识，学会了思考，能清楚的感知到危险，那于人类来说将是另一场灾难。

“他估计是特例。”陆聿修淡淡道。

“呜呜···”

对，我是特例。

反正从我变成丧尸到现在，我就没见过和我一样情况的丧尸。

余小鱼闷闷叫了两声，表示陆聿修的话是对的。

“···”绉彦朋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看着余小鱼那张干瘪的脸，沉默半晌后咧嘴一笑。

“大兄弟，你真是条‘好汉’啊！”

好汉二字他加重了语气，讽刺意味十足。

一只有意识有思考能力的丧尸，居然把自己混成个一阶，简直是丢尽丧尸这个大族群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