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司的动作从未如此狠绝过,那力道放佛是要把她拆解入肚,林音不住的反抗,却于事无补。
在有些事情上,不可否认,女人处于天生的劣势。
这件事最终还是不欢而散,两人都默契地不再提起这件事,因为一旦提起,就像是进入了死胡同,谁都不肯让步。
他们也都假装不知道,不去想。
好像这样,最后的大战就真的会不存在一样。
一周过去,七人团没有再出现。
整个临安市好像又恢复了往日的繁华和宁静。
但盾牌组众人都知道,他们这长达一个星期的沉寂,只不过是暴风雨来临前,那短暂而又迷惑人心的平静。
“靠,太憋屈了。”大圣受不了似的在办公室叫嚷,“我们就只能在这等吗?仅有的关于黑桃a的线索现在也断了。”
木头左手拿着一叠卷宗,右手还夹着支烟,只不过没有点燃,想来也是憋到了极致,但又顾忌着苏晨曦这一个女士在场。
苏晨曦其实心里也有点想抽,但因为姜堰,又不敢顶风作案,只能悻悻然的别过脸去。
“难道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小苏,既然我们之前能把黑桃a他们三个人的心理画像描绘出来,难道不能把整个组织也描绘出来,从而猜测他们下一步犯罪计划?”木头皱着眉问。
苏晨曦听到木头的话,不由得心头一震,隐隐感觉有个念头就要破茧而出,可就困在了最后一步。
她沉默下来,脑海里木头的话总是反反复复出现。
临下班,苏晨曦突然站起身,抱着一沓子资料拽着姜堰走到会议桌前,一双眼炯炯有神地盯着他。
“我知道了!我们之前的思路错了,我要画的,不是他们各自的画像,而是画出这个组织的画像!”
大圣和木头也凑过来。
大圣一脸摸不着头脑的样子:“难道还真让木头说对了,但组织的画像怎么画?”
“对!”苏晨曦的目光变得十分幽深,“还记得方柏林在跳崖前还有卷宗中的一个犯罪分子说过的话吗?‘我的人生早已结束,直到遇见他,才开始真正的燃烧。’”
大家都点头。
“这个组织跟其他的犯罪团伙不一样的地方在于,他们只体现了一个人的气质和灵魂。所以,我们要画出的这个组织的画像,也就是他们所围绕的,幕后的那个人—-k的画像。”
木头思维同样敏锐,他若有所思地点头,说:“我记得陈法医之前提起过,梅花七、方柏林还有宁思璐都有一个共同的特征就是遭受原生家庭的背弃,所以k也十分有可能符合这一点。”
话音刚落,大家都不约而同的安静了一瞬。
陈司到底是个什么妖怪,早在之前就有意无意地开始窥视k的性格特征。
苏晨曦微微一笑,把这一条写在白板上,继续说道:“老陈说的没错,遭受过极其严重的心理创伤,就是k的第一条画像。而第二条画像:他既有可能是警务系统或相关专业的工作人员。哪怕不是正规编制也必然在这个系统学习过,也就是说他跟警察的关系匪浅。”
大伙听的都有些愣,一时无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