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是不是,应该让我走了?”
“当然可以,不过我还是想要问一下,那个人到底在哪里,知道了他在哪里,我们也好躲着点儿。”
薛染轻笑一声道:“你不是要去打开那扇门吗?你这么说,实在是让我有些担心了。”
当然,她并不是一定要知道这件事情的。所以,她也没有再问下去。
“看你这么爽快,我再告诉你一件事情。”
薛染靠近的那一瞬间,她还是有些害怕的,她现在根本没有与她一战的能力。
她大概也感觉到了她的变化,因此说完话之后,她很快就退回了原来的位置。
阿渊皱眉看向薛染,她不太明白她的话是什么意思。
“这只是我的感觉而已,也有不灵的时候。信与不信,那就是你的事情了。我是真的想看你成功的,所以不希望你死。至少,你不应该死在自己人手里。”
“这个事情我会去查的,无论如何,还是多谢了。”
“那我就先走了,他们就交给你去解决了。”
看着薛染的笑容,阿渊有些犹豫,她觉得这个事情还是要计划一下的。
“对了,我在他身上放了点儿东西。你们要小心一些,可千万不要被他骗了。”说罢她便解了咒。
宋无忧和南岸现在已经突破了谢羽和何霖,看她们那边已经恢复了,而薛染脸上的笑容又太显眼。他们二人,立刻就准备要动手了。
“快去找他们三个,张先他骗了我们。”阿渊冲他们大声喊道。
不过,这话的效果比她想象的要差了许多。
她身后的薛染已经笑出声了,谢羽和何霖一脸惊恐的看着她。这一刻,她知道她做了一件天大的蠢事。
不过,因为她挡在薛染的身前,南岸也不太好动手。
“好了,我要走了,我很下次再见。”
南岸当然不会让她逃走的,但是,她用尽全力的一击,却被阿渊轻而易举的给拦了下来。
薛染脸上的笑容更加的开心了:“你做的很好,记得一定要好好保护好她。”
南岸被阿渊制住了,宋无忧已经去找沐楚他们了。谢羽他们是跟阿渊站在一边的,只剩一个松玉他也没有要阻止她们的意思。
因此,很快薛染就消失在夜色里了。
见南岸一脸杀气的看着她,她做了一个决定。
谢羽看到那个眼神之后,立刻就冲了过去。所以,他非常及时的接住了倒下去的阿渊。
何霖愣了一下,然后立刻拉着钟奇赶到了他们的身边。韩杨和忆水也一脸担忧的赶了过去,南岸愣愣的站在一旁,还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谢羽抱起阿渊就往外走,南岸原本是要拦住他的。这里发生地事情都还没有解释清楚,最重要的是,她刚刚根本就没有伤到她,她为什么会晕倒呢?
不过,她被何霖给挡了下来。后面的松玉在谢羽抱着阿渊走到他身边的时候,看了他们一眼,然后就放他们两个人走了。
“师傅?”南岸很是惊讶的喊道。
松玉朝她摆了摆手,示意她暂时不要管这家事情了。
他们也并没有离开,谢羽只是将阿渊弄到了隔壁的房间而已,他和南岸也跟了过去。
松玉表示,她是因为南岸受的伤,他可以给她看看。
何霖也不确定,她是真晕还是假晕,不过他觉得无论如何都不能让松玉看的。要是被他们知道了她的伤势,他们怕是不能离开这里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不让我师傅看,难道是想要赖着我们不成?”
“并不是这个意思,她身上的都是旧伤,我们自己有办法的。”何霖笑着解释道。
南岸很是不解的看着他,之前他拿那她的东西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样子的,难道在这其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松玉站在一旁,笑而不语。好久没有看到南岸这么精神了,年轻就是好啊!
谢羽听着他们两个人的争吵,一边装模作样的给阿渊喂药,还小心的问年年,接下来他该做什么。他实在是不想去跟他们吵架,主要是他根本吵不赢的。
年年的意思是,让他等一会儿就好了。因为再过一会儿,宋无忧他们就该回来了。
在南岸和何霖,为了让松玉给阿渊看伤,快要打起来的时候,宋无忧他们终于回来了。
虽然,南岸真的很想要松玉揭穿阿渊装晕的事情。但是,宋无忧他们三人也受了伤,松玉只好先去给他们疗伤了。
南岸一脸郁闷的跟上了松玉,离开了阿渊的房间。
张先的伤比他们三个人要重一些,松玉看了一眼,确定没有性命之忧后,便不再管他了。
在谢羽的威胁之下,何霖也跟着他们过来了。对于松玉的这番动作,他也没有说什么。再说了,这里也没有他说话的份。
“她,没事儿吧?”确定他们都离开之后,忆水小心翼翼的问道。
他们就在隔壁,谢羽也不敢出声,只是冲着忆水摇了摇头。
其实韩杨和钟奇明白她是在装晕的,但是忆水她并不知情。她到现在都以为,她是真的因为旧伤复发才晕倒的。
当然,韩杨心里也有不少的疑问。之前,薛染明明有那么多的机会可以对他们下手。但是,她却并没有动手,好像故意等着他们来似的。还有,她明明说要抓住他们两个人的,为什么会放她走呢?再有,那个人离开的时候,说的那些话,让他十分的不安。他能肯定,她说的让阿渊保护好的那个人必然是忆水。想到她对忆水的企图,他分外担心,是不是阿渊跟她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他发现了,阿渊惜命的很,为了活下去,她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的。越想,韩杨看向忆水的眼神就越发的担忧了。
忆水非常专注的看着阿渊,所以并没有发现韩杨的异常。
在给他们处理伤口的时候,南岸将这边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他们。
因着何霖在这里,她并没有直接说出阿渊装晕的事情。不过,她说的也非常的明显了。因为,米易都听了出来。
若不是沐楚及时的堵住了他的嘴,他就要当着何霖的面喊出来了。
意识到房间里还有一个外人在之后,米易朝他笑了一下,不过那个笑容十分的勉强。
何霖才是真的尴尬,毕竟他跟南岸说的那个人是一伙的。而且,她也没有指名道姓的说出来,他连反驳都不好反驳。
大概是想缓和一下气氛,沐楚问道:“师傅,那我们还要去追她吗?”
他这句话说出来之后,何霖都有些无地自容了。去找他们,要求合作的人是他们,现在把人放走的也是他们。最重要的是,主事的人现在还晕在床上,什么都不管了,把这些挨骂的事情都交给他来做。他突然有了一个奇怪的感觉,当初跟阿渊坦白的那个他应该是被什么东西附体了。
松玉看了何霖一眼,说道:“这个事情,还是等阿渊小友醒了再说吧!”
何霖默默的点了点头,反正现在追也追不上了。也只有等她醒过来问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然后他们再商量接下来的事情了。
不过,很多时候,事情并不会按着他们预想的方向发展的。尤其是,他们面对的人是阿渊的时候。
给他们三个人包扎好伤口之后,松玉也给张先看了一下。粗粗的给他包扎了一下,便又将他绑了起来。
在这期间何霖也帮了不少的忙,但是因为他露出了一点点的不忍,就被南岸给教训了一顿。
他深吸一口气,忍了下来。他现在已经决定要跟在阿渊的身边了,绝对不能做对不起她的事情了。
处理完这边的事情之后,松玉和南岸又去看了阿渊。
谢羽当然还是没有让他们给她看伤,不过,他倒是没有拒绝南岸留在他们房间的请求。
何霖一脸惊讶的看着谢羽,他不在的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怎么就敢同意让她留下了,要是被南岸发现她装晕的事情,那就完了。
不过,好像没有人听到他的心声,大家对这个事情的反应并不怎么激烈。
尤其是忆水,她还给南岸拿了床被子。
不只是何霖,南岸也觉得有些意外。不过,她留在这里是为了不让他们半夜溜走。所以,她还是坚持了下来。
有了南岸在,松玉也不担心,会出什么了。
只是,鉴于上次发生的事情。沐楚觉得有些担心,看着一旁熟睡的米易,他的眼皮也越来越重,还没有来得及跟松玉说什么,他也沉沉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