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么?”宋无忧问道。
米易没有回答,他一边拉着宋无忧一边一脸警惕的看着周围。直到把宋无忧拉到了厨房,他才放开了他。
“现在可以说,你到底要做什么了吧?”
他在门口看了一会儿,确认没有人跟着他们之后,他小心翼翼的把门给关上了。
“我刚刚看到了大师兄在给人送消息。”他一脸神秘的说道。
宋无忧很是无奈的说道:“这有什么?”
“可是大师兄也不认识什么人啊,他会给什么人送信呢?”
“给叶师兄他们的,应该是师傅让他这么做的。”
听了宋无忧的话之后,米易也恍然大悟,好像真的是他想多了。
他小声说道:“是你说大师兄最近有些奇怪的。”
“是我说的。但是,我也没有让你一直盯着大师兄啊。”
米易偷偷看了宋无忧一眼,见他并没有生气,便道:“二师兄放心,我不会再去盯着大师兄了。”
“知道了,快去干活吧。再不弄完,师傅又该骂我们了。”
米易离开之后,宋无忧却并没有离开。
“二师弟,你怎么还在这里?”
他一抬头,便看到了站在门边的陆行。
他扬了扬手中的碟子,告诉他,是来拿这些东西的。
“大师兄来做什么,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你快点儿把东西送出去吧,不要让师傅和师伯等急了。”
“那,我先走了。”
临走之时,宋无忧回头看了陆行一眼。他正站在在米缸处挖米,看起来与平日的他似乎并无区别。
松玉和墨玉一直没有出来,所以暂时他们也不知道大师兄到底是怎么回事。
山下也传来了消息,那些人一直都没有离开。即便,佳节临近。
阿渊离开之后,也没有什么事情发生。附近的人家也都在准备过节的东西,也没有什么陌生人出现在他们的身边。看起来,他们暂时是安全的。
现在有了他的哥哥在这里,阿渊在与不在韩杨也不是特别在意了。
不过,其他人还是十分在意阿渊究竟去了哪里的。只是,他们讨论来讨论去,却也无法推断出她此时在哪里,又是去做了些什么。
“你们现在把手中的事情做好,就好了。不要去管她了,到时候,她自己就回来了。”在他们讨论了半天之后,年年终于决定阻止他们继续下去。
谢羽觉得年年说的没有错,便是他们继续讨论下去,也是不会有什么结果的。到不如把老大交待的事情都做好了。
“那我们就去做事吧,一边做事,一边等老大回来。”
虽然钟奇还是有些担心,但是却也无可奈何,因为他们现在完全不知道阿渊去了何处。
当天下午,阿渊就回来了。是谢羽第一个发现她回来的。
“老大,你出去干什么了?不会,就是为了买这些东西吧?”看着阿渊手里拎着的点心,谢羽难以置信的说道。
“不是,我出去办了点儿事儿。买这些,是顺路。”
看她的样子,是不打算跟他们说到底出去做什么了。谢羽也没有多问,其他人见她没有受伤,就也没有去问。
再有一天,他们就要开始新的一年了。
原本阿渊是想带着忆水,开开心心的玩上一天的。
只是,有些时候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快的。
他们收到了好几封信,其中有宋无忧的,也有景洛的。
景洛在信里,告诉了他们一些非常不好的消息。
当然,最让阿渊震惊的还是宋无忧的来信。
陆行给的那张纸,就那样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何霖疑惑的问道:“这是什么?”这么好的日子,不给他们送点儿好东西,就送了这么一幅破画,这也忒小气了。而且,这东西看起来诡异的很,他实在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送来给他们。
如果,此时宋无忧也在这里,而且也看到了这张纸,那么他一定会十分惊讶的。上面的东西没有任何的变化,但是颜色却有了很大的变化。那条河,如今已经变成了深黑色的。
众人都被这幅画个吸引了,暂时还没有人注意到那封信上到底些了些什么。
看着看着,何霖突然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你们有没有发现,那条河好里好像有东西在动?”
闻言众人都转头看向了他,看阿渊他们的样子,似乎早就料到了。
只有韩烈、韩烈和南岸三人,一脸莫名的看着他们几个,因为他们完全没有发现何霖说的画里有什么东西在动。
“这里面,有鬼吗?”除了这个,何霖实在是想不到其他的解释了。
“没有,不过......”阿渊回道。
何霖:“不过什么?”
阿渊看着韩杨道:“这些倒是与他说的有些相似。”
韩杨一脸茫然的看着阿渊,他早已经忘记了之前他与阿渊说的那些话了。
“他信上说了什么?”
谢羽答道:“他说让我们去找他们。”
“有说,这东西是谁给的吗?”阿渊接着问道。
“是他们的大师兄。”
众人又看向了南岸,倒是没有见过她的大师兄。
在众人的注视下,南岸便将陆行的事情都告诉了他们。
“你们所有人都能下山,就只有你大师兄一个人不能下山。这是怎么做到的?”何霖一脸好奇的问道。
她师傅这么多年都没有找出是什么原因,她又怎么会知道呢?她对着众人摇了摇头。
阿渊看了忆水一眼,她还在看那张纸,并没有注意到他们在说什么。
“既然如此,那就去看看吧。”
韩烈当然不能答应,他们的首先要解决的应该是韩杨的问题,“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再解决韩杨的问题。”
阿渊指着南岸说道:“南岸姑娘的师傅很厉害的,相信他一定会有办法的。我们此去,一举两得。”她看了韩杨一眼,笑着说道:“当然,我们会等韩杨完全康复之后再动身的。”
忆水轻轻的拉了一下阿渊的衣袖,阿渊转头看向了她。
她指着那张画说道:“我记得这个地方。”
此话一出,众人的神情都有了些变化。
韩杨一脸惊讶的看向忆水,如果这张纸上画的与她的身世有关。那拥有这张纸的那个人,岂不是就认识忆水的家人,或者他就是她的家人。这让韩杨心中十分不安,他总觉得,他们见到那个人之后,可能他就会永远都是去忆水了。可是,他又不忍心让忆水伤心,因为她很渴望有自己的亲人在身边。
“你去过?”阿渊皱眉问道,这倒是有些有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