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要我说啊,这凌霄宗的人才是真男儿,够种。”
在一些城市之中,有部分酒客胆大包天,说起这最近轰动附近几个州的大事件也就罢了,居然还敢点评。
一名从百界战场返回的大汉红着脸,粗犷面容遮挡不住他的意气风发,此刻狞笑道:“老子早就说了,能够有胆魄毁掉一座百界桥的宗门,怎么可能会忍气吞声?”
“你们非说那个高轩只是出来叫两嗓子充面子,老子说你们没眼光你们还和老子闹,现在看到了吧,凌霄宗的儿郎够不够种?”
听着大汉狂放的嗓音,和他对桌的几个人可不买账,立刻就有人冷笑拆台。
“放你娘的狗屁,你当时说的什么你忘了?你说的可是凌霄宗会挑选一个最弱的六品宗门做点小动作报复,结果呢?”
“结果人家直接就挑了那个势力最大的,还是直接一剑挑了一个分部,连小动作都懒得做,亏你好意思在这里瞎嚷嚷,真他娘的有脸。”
粗犷的大汉讪讪一笑,摸了摸脸皮,居然一点都不害羞。
这些汉子都是百界战场上久经沙场活下来的修士,他们早已经忘了什么是斯文,什么是风度。
经年累月在那无数的尸体中滚爬,血水中挣扎,生与死之间徘徊,让他们回归了最原始的本性,哪管别人什么眼神,活着才最珍贵,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对他们来说,这世上只有三种东西值得他们在意。
一种是对有骨气有血性的男儿的尊敬。
一种是对手中兵器和自身武力的看重。
最后一种则是那战场上并肩作战的兄弟情,其他的都是浮云。
“听说血狼教里叫战的声音络绎不绝,游历在各地的血狼教高手纷纷表态,要与凌霄宗不死不休,不共戴天。”
“血狼教高高在上无数年,早已经有了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心态,对上那些更强的他们不敢啰嗦,也就敢对这些小宗门小势力耀武扬威罢了,哪想到这次踢到了铁板。”
在很多人都议论的时候,在血狼教弟子还没有放下自己的优越感还在叫嚣的时候,凌霄宗以实际行动告诉了血狼教,嘴巴上的嚣张只是笑话。
云州骊山郡,一个血狼教的分部,在短短一刻钟的时间,被奔腾的兽潮淹没,一袭浅绿色长裙的绝色女子翩然而去,地上只留下了五个字凌霄宗若兰。
云州赫连郡,又是一个血狼教分部,一名青衣少年到访,少年四周方圆数里地内雷霆闪耀,各种光怪陆离的光芒闪烁,整个分部片瓦不留,一名灵王,十几名灵主连少年都没靠近便离奇死去。
当这惊人的惨剧被人发现后,唯一的线索只有六个字凌霄宗墨小雨。
接连三起命案,三次属于凌霄宗的反击,凌厉而霸道,没有半点拖泥带水,杀伐果决,震惊云州。
别说那些六品宗门了,就连一些盛世宗门都无语。
在人们对于凌霄宗的印象里,那应该是一个有着扫把星李修,会发明奇怪符文道具,最强只有六七个新晋灵王,还有数量惊人的圣体觉醒新生代的新锐七品宗门而已。
可事实上,这个不起眼的七品宗门,连已经被人们知道的那几位灵王一个没出现,相反三个小辈三次出手,一共灭杀血狼教五位灵王高手,五十多位灵主,超过一百名灵师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