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抱住了那人,“父亲,父亲,你受罪了啊。”
“相爷,该离开了,免得上面怪罪。”
“是,是,我该离开了,你保重啊。”相爷一边说,一边迈着沉稳的步伐跟着他去了,两人一边走,一边聊。
他送爹爹到暂时安顿的地方,也就离开了,现如今,并不敢有人在帝京里面就给爹爹动手的,而刘泓安排下来的一行人都是数一数二的,所以并不会让他的爹爹遭遇不必要的闪失。
刘泓也早已经知道,事情已经妥协了,这主意是薛落雁提出来的,现如今,刘泓无比感激的看着薛落雁,薛落雁仅仅是一笑,嘬牙花子——
“有什么了不起的,也不用感谢我,船到桥头自然直,况且,我也不是白白的帮助你。”
“此话怎讲呢?”他一面说,一面将一盏茶给了薛落雁,薛落雁呷一口,面上浮现出来笑容。
“我也算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现如今,看到一切都步入正轨,我开心还来不及呢,我就要功成身退了。”
薛落雁本来是一句玩笑话罢了,但却蓦地发现,面前的刘泓神情有变,他的眼中一片冰冷,“你……你要离开这里?”
不但是眼神冷厉,刘泓话语的态度都跟着变得冰冷了不少。
“不,皇上,我仅仅是不想要太『露』出来自己的锋芒罢了。我不会离开这里,等到你胜利了,自古以来啊,打江山时候的朝臣,到了坐江山的时候,都是要让皇上亲手弄死的,我啊,免得自取其辱而已。”
薛落雁笑看着面前的刘泓。
“朕不允许你走。”刘泓的口气冷漠。
“是……”薛落雁呐呐地开口,但还是拍一拍自己的大腿,“这叫做大腿,大腿下呢是小腿,小腿下呢,是足踝,足踝下呢,是脚掌,我想要到哪里去,还用回报给你吗?”
刘泓看着薛落雁,这一刻,刘泓却觉得薛落雁好有意思。
“但是朕不允许你走,你就算是走遍了天涯海角,你还是在朕的手掌心,你要知道,率土之滨莫非王土啊。”他这样说。
刘泓的嘴角多了一抹嘲讽。薛落雁不愿意和刘泓聊了,今天忙碌了多半天,现在最想要做的事情就是休息休息,眼看就入夏了,白昼一天一天的变长,夜晚一天一天的变短。
不好生休息休息,人会体力不支的,薛落雁将茶盏放在了桌面上,朝着旁边的云榻去了,当刘泓也跟了过来,看着薛落雁,那炯炯有神的眼睛充满了幽怨,薛落雁看着那双眼睛,看着看着不禁苦笑。
“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我午休都不成了啊?”
薛落雁瞪圆了眼睛,不解的看着面前的男子,他呢,立即冲口而出,“你究竟要怎么样才能不离开呢,究竟要怎么样,告诉我。”
“我不怎么样,你呢,你这是要怎样啊?”
薛落雁凝眸看着面前的人,两人都颤栗了一下,然后刘泓抱住了薛落雁,这是让薛落雁万万没想到的,大概连刘泓自己都没有想到。
所以,那个怀抱来的很僵硬,很不自然,能感觉到来自于刘泓的体温,但薛落雁面上却有了一抹痛苦之『色』。“抱歉,我……”
“那么,这样可以让你留下来?”
他的眼睛看着薛落雁,一面说,一面就要亲吻薛落雁,薛落雁明显感觉到这样不好,很快自己就会沦陷的,而刘泓呢,媚眼如丝,眼睛定定的看着薛落雁。
好像在看什么异常生物一般,薛落雁心跳极速,快到无与伦比,面上有了『潮』红。
“但是我不能留下来你,我只能这样。”他一边说,一边就要脱掉薛落雁的衣裳,这要真的脱掉了,立即春光乍泄。
“这样呢,可以吗?”
刘泓气急败坏了,明显得不到薛落雁感情上的回应,口唇就凑近了薛落雁的嘴角,将薛落雁轻轻的啄了一下,薛落雁一愣,面上的红『潮』比刚刚还要厉害了。
不然现在不知道窘迫成什么样子呢!
“放开我。”薛落雁想要推开刘泓,但是刘泓简直力大无穷,整个人维持着一种冷漠的语调。
“我不会放开你的,除非你答应我,你不离开我,永远都不离开。”薛落雁笑了,嗤笑一声,“皇上,您不要闹了。”
刘泓的眼神沉寂,良久有燎原之火一点一点的燃烧起来,“朕不管!”
“我算你什么人?”薛落雁立即问,看着刘泓,刘泓抿唇,思索了很久很久,看向了薛落雁那美丽动人的黑瞳。“朕哪里知道你是我什么人,朕仅仅知道,我需要你。”
皇后?不,不,那不过是名实不符的一个职权罢了。
“你需要的人多了,你都囚禁他们,你真的没有想过吗?这世界上的每个人,不,每一种生灵,哪怕是动物都是存在思想情感的,对吗?”
帝京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