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太后娘娘的话,每一次锦帕清洗,老奴都是会做一个本子记录的,以免丢失或者出现意外,这锦帕是昨天早上送出去的呢。”
“嗯,哀家知道了,既然是昨天送出去的,造假的可能没有,就算是谁想要动手脚都没有可能呢。”太后一面说,一面看着面前的两个人。
“难看可都看仔细了,莫要污蔑了妃嫔,就以下犯上了。”
“啊,娘娘,娘娘,这锦帕是从尚宫局出来的,尚宫局的绣品,奴婢如何就能看错呢,奴婢吃的就是这一双眼睛的饭啊,奴婢不会的。”
“李嬷嬷呢,莫要老眼昏花认错了才好。”太后娘娘看向了李嬷嬷,李嬷嬷惶恐的以头抢地。“这如何会错呢,老奴虽然已经老了,但这当一天和尚也是要撞一天钟的啊,老奴不会的,老奴不会。”
他一边说,一边叩首。
“那就更好了。”太后娘娘站起身来,看向跪在地上的邓丑女。“你可知罪,你这妖孽定然是觊觎她的龙种,所以才这般的不要命,真是岂有此理了,还不快从实招来?”太后怒了。
“娘娘,此事要果真是臣妾做的,臣妾会留下那样大的一张锦帕让人顺藤『摸』瓜吗?臣妾的锦帕向来被臣妾看作是身外之物,臣妾的锦帕也有丢失的可能呢,现如今,凭借一张锦帕就定罪……”
“即便是臣妾口服心服,传出去,六宫之中,帝京里,坊间,哪一个人不笑您的愚昧呢。”
“放肆,你连太后娘娘豆干污蔑了,真是岂有此理,冤有头债有主,事情已经成了,你且认罪就好,却偏有这样多的说辞,难道韩休怡娘娘与李嬷嬷都是胡言『乱』语的人不成?他们在帝京已经多少年了,凭借他们,有胆量污蔑你不成?”
“你是个高高在上妃子,也是个才人,好歹不知道检点,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也是你能做出来的,本宫都为你感觉耻辱。”说话的,自然是薛锦茵了,薛锦茵的面上带着一抹冷笑,残酷的很。
“薛锦茵,你真的想要鱼死网破不成!”刚刚还跪着的邓丑女,现在已经逐渐的站起身来了,目光冷厉的盯着面前的人。
“鱼死网破——”薛锦茵回身,看都不看邓丑女。“你究竟是什么意思,好像本宫在和你同流合污一样,本宫倒是想要看看什么叫鱼死网破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薛锦茵啊薛锦茵,你到帝京的目的是什么,其余人不知道,连我都不知道了吗?你……”
“说,继续说,本宫洗耳恭听呢。”薛锦茵一边说,一边靠近了太后娘娘,轻轻的将臻首落在了太后娘娘的肩膀上,太后娘娘轻轻的笑着。
而薛落雁呢,完全是那种不会演戏的人,要自己能如此这般就好了,奈何自己并不能。
“你是你父亲安排进来的,你在帝京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比我多多了,简直擢发难数呢,现如今,倒是假装老好人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真是要笑死人了。”
“你说吧,本宫都做了什么,说出来,让诸位都明白明白。”薛锦茵完全不怕的模样,而太后娘娘呢,还是那样慈爱的看着他,至于刘灵毓与沈沐阳,今天好像是人肉背景一样,不说一句话。
“之前的谢才人,现在的小玉儿,还有昨天的事情,可不都是一手策划的,现如今,居然将这些坏事情都放在我的头上,你真是厉害,厉害啊。”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薛锦茵还是在笑,“你就不要负隅顽抗了,至于谢才人的事情,娘娘与皇上已经调查清楚了的,她给本宫下毒,难道也是本宫玩的苦肉计不成?本宫身体向来不好,那种苦肉计只怕本宫并不敢玩儿呢。”
“你做了多少坏事,莫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你爹爹安排进来的,你爹爹想要你颠覆政权,他想要黄袍加身都已经疯了,所以要你到帝京,只是奈何,当初你错过了做皇后,现如今沦落到一个昭仪娘娘的份上……”
“你眼看自己的计划可就要给打『乱』了,所以,你准备给你姐姐下手,奈何,你姐姐看起来周边没有一个人,但是你明白,你姐姐身旁有护卫,所以,你就只能借刀杀人了,那谢才人杀人,和你的关系不怎么大吗?”
“那谢才人原是准备弄死你姐姐的,奈何,奈何啊!~你姐姐运气好,没有喝茶,那雪顶含翠就让你喝了,你喝了这茶水以后,感觉不对劲,立即明白,为何不借题发挥呢?于是……”
“于是本宫就自作自受,并且准备害死姐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