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刻,卫可期过来了,给薛落雁瞧病,其实,仅仅是安胎罢了,“啊,张开嘴巴”卫可期看着薛落雁,薛落雁这才回过神来,将嘴巴张开了。
卫可期看了,点点头,将薛落雁的手腕握住了,听了脉息以后,闭上眼睛,过了片刻,碧玉过来见一张纸摊开在卫可期的面前了,“你们娘娘最近食欲不振。”他说。
“可不是,娘娘最近是远远不如之前了。”他一边说,一边看着面前的人。
“卫神医,您是帝京数一数二的医官,到底还请您拟定一个章程出来呢。”碧玉求助一般的看向卫可期,卫可期点点头,沉『吟』了一下,将笔尖落在纸张上,一切都写好了以后,给了他。
“『药』物治疗和食物治疗是相辅相成的,让你们娘娘吃点儿开胃的的东西,酸笋是很好的,再不然就是山楂干之类,这样下去,孩子才能健康呢。”
“我去了。”卫可期告别,但薛落雁简直没有听到一样,那木呆呆的神『色』,不是神思恍惚是什么呢?
碧玉没奈何,去送卫可期了,卫可期一路上又是叮咛了不少,碧玉一一都记住了看到卫可期离开,碧玉这才回到屋子,薛落雁回过神来,目光望向卫可期。
“这……”薛落雁道:“他已经去了,说了什么话?”
“好娘娘,您怎么还在做梦呢,卫神医已经走了一程子了,说什么,不外乎说,要您好生调养自己,您最近食欲不振,这不成啊,奴婢等会儿就给您去做酸笋汤,您莫要着急。”
“也好。”
那老虎围绕铁网对刘泓虎视眈眈了会儿,不知不觉天亮了,老虎没奈何只能早早的去了,只可惜刘泓在这里悬挂了一整天,居然不见一个猎户过来,等得刘泓心急如焚。
“伐木丁丁,伐木丁丁,嘤其鸣矣,求其友声。”远处,传过来一片樵夫唱歌的声音,那声音是如此的很嘹亮,刘泓听到这里,立即喊救命,求救声让樵夫很快就过来了。
“啊,您等等,等等。”这樵夫斩断了捆绑刘泓的钢丝绳,这才将刘泓给放下来,樵夫看到刘泓肩膀上受伤了,又是老虎咬伤的模样,立即将自己的金创『药』拿出来给刘泓敷上。
一阵钻心蚀骨的疼痛让刘泓倒抽一口冷气,过了会儿,刘泓这才擦拭掉了汗珠,回想起来昨晚的事情,好像昨晚有两个队伍,这第一个队伍显然是谋害自己的,这第二个队伍,好似是接应自己的。
因为那彩旗分明是他们军中用的暗号,但究竟是何人过来接应自己,刘泓就不得而知了,这樵夫是个好人,搀扶刘泓到家中去休息了,他的家坐落在五里开外一个山坳中,这里有山茱萸长出来一片红红的果实,看上去倒也是美丽的很。
刘泓跟着樵夫回家,吃了简单的饭菜,着急要回去,樵夫苦留,但刘泓还是毅然决然准备离开了。
刘泓好容易才到了帝京。
这边厢,薛落雁吃了酸笋,倒是觉得爽口,碧玉却不吃,这一口咬下去,酸的碧玉浑身都打颤,碧玉挤眉弄眼,吃其余的菜去了。
至于刘澈,刘澈需要协理朝政,为了能天衣无缝的扮演刘泓,索『性』将刘泓不批阅的奏疏也是批阅完毕了。
到了夜晚,外面送安胎『药』的也是来了,安胎『药』是需要入睡之前喝的,那送『药』的姑娘,还没有到薛落雁的屋子呢,之感觉内急,想要去出恭,但一想,不成,不成。
这『药』是薛落雁吃的东西,怎么能带到暗中腌臜的地方去呢?左顾右盼了一下,发现红玉笑嘻嘻的走过来了,她立即将这『药』碗给了红玉,叮咛红玉在这里等着,要紧要紧之类。
红玉握着『药』碗,保证道:“你放一百个心就好了,我难道还能给娘娘下毒不成,再说了,娘娘的『药』原是有人品尝的,能有什么问题呢?”这样一说,那女子一想也是,一溜烟朝着前面去了。
看到那女孩去了,红玉的嘴角却莫名有了一个兴奋的弧度。
那女孩出恭回来,不疑有他,唯恐耽误了薛落雁用『药』的时间,立即朝着薛落雁这边来了,碧玉将『药』碗接过来,先是自己品尝,过了大半个时辰,不见有异常这才搀扶薛落雁起来,让薛落雁吃了。
薛落雁吃了『药』,早早的休息了,如此周而复始,薛落雁日日服『药』,转眼之间,已经过了一个月,这一个月里,刘澈扮演刘泓,除了太后娘娘与燕雪竹知道,其余的人都完全不知道。
燕雪竹每天都以泪洗面,知道是自己坑苦了刘泓,至于刘澈的军队,在远远近近都搜寻过了,没能察觉到刘泓的蛛丝马迹,所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刘泓是凭空里蒸发了,完全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