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目人却不觉得,将一个马头琴拿出来,演奏起来,乐曲是那样的悲壮,那样的苍凉,不禁让人落泪,道尽了一个无家可归的游子,各种辛酸和委屈。
『色』目人准备早早的休息,到了刘泓的身边,看到刘泓拿出来一张画,看到这里,『色』目人眼前一亮,这画中人,不就是今天自己看到的吗?
“喂,喂……”『色』目人对着那张画指手画脚,但好半天不能说出来所以然,『色』目人指了指燕国的方向,刘泓点点头,说道:“是,她是好像天上的月亮一样美丽。”
“燕……燕。”
“是。”;刘泓不知道这『色』目人这么激动是什么意思,但还是笑了,因为至少这『色』目人承认了,薛落雁是一个美人儿。
『色』目人还以为刘泓知道这女孩去燕国的事情,也就不重复表述自己的意思了,到了第二天早上,刘泓起来了,跟着『色』目人朝着安乐去了。
至于那一天的夜里,薛落雁他们折返回来,看到车把式在打盹呢,“哦,哦,回来了,回来了?”车把式喝一口烧刀子,笑嘻嘻的看着卫可期等人,卫可期始终想要呕吐。
本以为出去走一走,就会好很多,但却没有料到,现在那种晕眩感比刚刚还要浓烈了,没奈何只能在碧玉的搀扶下,先一步进入了马车。
至于薛落雁,倒是感觉没有什么,此刻,两人也是进入了马车,马车里安安静静的,车把式告诉他们,继续往前走,大概有一里路的模样,就有一个绿洲,在那里能休息。
马车走了一里路,果真看到绿洲,在这里,他们开始休息。
不说薛落雁,且说卫可期,卫可期从来没有到这些地方来过,现在,上吐下泻,整个人已经不成模样,碧玉伺候卫可期忙的不亦乐乎,薛落雁也是寸步不离。
这边,车把式没办法,只能将阿芙蓉喂食给卫可期,卫可期吃了阿芙蓉,不见好转,似乎比刚刚还要难受了,到了第二天早上,卫可期连精神头都没有了,说什么都不要赶路了。
没奈何,他们只能在这胡杨树下休息了,到了第三天,卫可期有气无力的,但终究还是上马车,朝着客栈去了。
龙门客栈里,人们为患,现在,金银珠宝派上用场了。碧玉将金瓜子拿出来,掌柜的笑嘻嘻的给他们安排了一间房,不错,仅仅是一间房,但能有这一间房,他们已经心满意足了。
至于车把式等,结算了钱款以后,就准备回去了,从这一个客栈到燕国,中间仅仅只有一个小镇,凉锡。车把式唯恐薛落雁他们不知道路径,还给他们画了一张地图,薛落雁对车把式千恩万谢,感激不尽。
车把式离开了。
在客栈里匆匆休息了一晚上,到第二天,只能长途跋涉了,为了节省银两,只能买一匹马,碧玉好不容易杀价,才买下来一匹马,那一匹马贵的离谱,碧玉从来没有想到一匹马能卖十六两银子。
要知道,在安乐,一匹马仅仅是三两银子就绰绰有余了啊,现在,有了一匹马,让薛落雁和卫可期轮流去骑,两人精神头都不如何好,到了下午,都不愿意走路了。
好在凉锡也已经快要到了。
“小姐,小姐,您看,这就是凉锡啊,走吧,还有一会儿就到了呢?”碧玉指了指前面,薛落雁看过去,看到远处有一个村落,小镇上的居民都在忙忙碌碌,夜幕快降临了,一片黑乎乎的。
不能看分明,但却能看到,这群人忙忙碌碌,一派热火朝天的模样,薛落雁强打起来精神,牵马朝着前面去了,但那看起来很近距离的城镇,走了一个时辰较软还在眼前,这就让人奇怪了。
眼看天黑下来了,他们居然还不能到,就在焦心的时候,那眼前的小镇忽而就消失不见了,这一惊,非同小可。马背上的卫可期,嘭的一声跌落下下来。
“妈呀,活见鬼了。”卫可期这一个“鬼”字儿刚刚落下来声音,片刻之间,碧玉就惊叫起来。
听到碧玉叫,薛落雁也是叫,归根结底,还不知道碧玉叫什么呢。
“喂,叫什么啊,那是海市蜃楼,我之前就听车把式说过,我们一定是走错了方向,且看看地图。”一边说,一边要求碧玉将地图拿出来,碧玉将地图拿出来,三个人一看,这又是大惊失『色』。
不但是走反了方向,还走反了很远了,现在三个人面面相觑。
“卫公子莫非有什么良策,不然笑什么?”碧玉看着卫可期,卫可期幽幽道:“难道要我哭不成?”
“也不是如此这般,我们现在群策群力,可究竟怎么办呢?小姐呢,您看呢?”碧玉看卫可期和薛落雁。
薛落雁看向面前,面前是广袤的大沙漠,想要在这里找到村落,那是难上加难了,三个人现在都比较痛苦。
“我看,暂且在这里休息,莫要到处『乱』走,沙漠里,夜『色』中比较危险,谁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野兽之类的。”之前,他们三个人就看到有狼,现在,碧玉点点头,深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