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泓举步维艰,这一段时间,需要薛落雁好生帮助,将绷带拆开,重新固定,上了库姆送过来的特效『药』,刘泓休息去了。
薛落雁自怨自艾,明明是过来救赎楼临霁的,想不到楼临霁没能救助到,却让刘太医受伤了,这棵如何是好啊?这样一来,想要离开草原就遥遥无期了。
很多事情,现在一股脑儿都汇集在了薛落雁的脑海里。
另一个帐篷里,女子正襟危坐,看向门口,门口一只奇形怪状的动物颤巍巍的进来了,靠近女子的小腿,坐在地上,好像摇尾乞怜的动物一样,楚楚可怜。
“看起来,果真是了,他的拳脚功夫还是很厉害的。”女子轻轻抚『摸』狼,发现这草原狼也受伤了,心疼的半蹲在草原狼的身边,轻轻抚『摸』草原狼的耳朵,絮絮叨叨起来。
这边,上了特效『药』以后,刘泓再次更换了绷带,将之前的绷带烧毁了,将『药』品放在旁边。
到了下午饭的时间,薛落雁提前出去给刘泓准备了,薛落雁为刘泓做了羊血的馒头,刘泓咬着馒头,倒是发现了薛落雁的体贴。
“你呢?有没有怎么样?”刘泓这才看向薛落雁,薛落雁活动活动筋骨。“好着呢,吃嘛嘛香,你留意你自己就好,伤筋动骨一百天呢,暂且不要『乱』动的好。”
“嗯。”刘泓点点头,“你真的不必自责,谁能想到这个呢?”
“但是我……”
“没事的,我经常受伤啊,很快就好了,更何况,你不还在照料我,我不好,更对不起你啊。”刘泓说,学路演闻言,只能点点头。
第二天,刘泓起来的很早,百无聊赖的,薛落雁成了刘泓的第一丫头,看到刘泓起来,伺候刘泓净面,给刘泓梳理头发,为刘泓穿衣裳,刘泓感觉到从未有过的舒坦。
难道,这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吗?刘泓享受来自于薛落雁的关怀,感觉自己的身体也逐渐的好起来了。
但刘泓心里的疑团也是在一点一点的扩大。
“你们是真心相爱。”中午,大妃过来看刘泓,刘泓『迷』『迷』瞪瞪的睡了,依稀仿佛能听到他们的交谈,朦朦胧胧的。
“你误会了,我们就是萍水相逢的朋友,来这里,就被你们给『乱』点鸳鸯了,所以就……”薛落雁想要解释,其实刘太医是自己的御用太医,但还没有结束呢,忽而感觉不对劲。
不成,不成啊……
这样一解释,刘泓的身份就曝光了,一旦刘泓的身份曝光了,距离自己的危险也就迫近了。
“那么,你们是什么关系呢?”大妃问。
“就是……是发展中关系啦。”只能这样自圆其说了,薛落雁心头敲鼓。
“好一个发展中关系呢,呵呵呵,呵呵呵。”女孩笑的意味深长,那眼神那口气是莫测高深的很啊。
至于他们之间的关系,刘泓是从来不解释的,任凭其余人越描越黑,这一晚,薛落雁濒临爆发的前线了,抓起来昏昏欲睡的刘泓——“以后人家说什么的关系,麻烦你解释一句,好吗?”
薛落雁不想和刘泓被人误解,被人误会。
刘泓点头好像小鸡啄米一样,答允了,薛落雁这才放开了刘泓,让刘泓去休息了。果不其然,第二天,库姆过来看刘泓,就问刘泓和薛落雁之间的关系。
薛落雁立即撇清,表示他们之间的关系是“没有关系”,且给刘泓一个“自己体会”的眼神,刘泓立即一本正经的点头:“我们能有什么关系啊,我们没有关系,虽然我们在一起睡觉,但睡觉就是单纯的睡觉,没有那种关系。”
“你!”薛落雁萌生给刘泓吃鹤顶红的念头。
“真的没什么关系,你们总以为什么有关系。”刘泓还在滔滔不绝,薛落雁萌生将刘泓吃了鹤顶红,在大卸八块的念头。
“真的……”
“刘大人,还请您适可而止,别人很容易对号入座的,您就不要越描越黑了,好吗?”
“落雁姑娘,我说和你没有关系不成,说和你有关系也不成,究竟什么是有关系好呢,还是没有关系好啊?”
“算了。”薛落雁气的眼冒金星,“我们到外面去谈。”薛落雁拉着了库姆在外面去了,话还没有谈两句呢,这边厢刘泓一会儿要喝的,一会儿要吃的,薛落雁无可奈何,只能进入轮番伺候。
“做小伏低的感觉好不好?”
“好个……屁。”薛落雁毕竟还是将那个不文雅的字儿给咽下去了,刘泓看向薛落雁,“你附耳过来,我要和你说句话。”
“说就说,这样蛰蜇蝎蝎的做什么呢?”薛落雁看向他,刘泓点点头,“悄悄划啊,自然是你知我知天知地知的。”
“嗯,说吧。”薛落雁将耳朵伸过去,刘泓将要说的全部都说了。
“什么,要我不要靠近别的男人,你是我什么人啊你?”
“我自然不是你最重要的人,但是我是我为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