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离开这里就好了,我们就在一起。”薛锦茵快乐的很。
另一边,卫可期去找玉飞龙,却发现玉飞龙不翼而飞,按理说,玉飞龙的跟踪,无论是成败,总是会寻找自己的,但卫可期出门去看,发现玉飞龙踪影全无,这不免让卫可期胆战心惊。
天亮了,卫可期打听,但农人都说没有见到玉飞龙,就在卫可期伤感的当口,这边,夏侯氏急匆匆的过来了,站在卫可期的面前。
“卫神医,快……快……”听这口吻非常着急,卫可期一连问了很多个问题,但夏侯氏都没有回答,反之带着卫可期立即往前走,进入一个小屋子,卫可期看到玉飞龙气喘吁吁的躺在面前的木床上。
一张脸苍白如铁,整个人气息奄奄,看到这里,卫可期不禁一怔,怨恨的瞪一眼旁边的夏侯氏。
夏侯氏说道:“昨晚,我们在一起聊天呢,有人暗算,她为了我救助我,就…… ”
“就成了这样子,毒箭呢,快给我。”卫可期问夏侯氏要毒箭,夏侯氏立即将毒箭给了卫可期,并且解释说,自己已经吸过一部分血『液』了,卫可期立即拿出来『药』末为之疗伤。
“她要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将你碎尸万段。”其实,卫可期自己是医官,就刚刚的临床反应看,是激烈了点儿,但卫可期明白,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
毕竟,一切都已经看到了。
她是中箭了,但抢救的措施做得非常及时,以至于大多数的毒都已经吐出来了,只有微不足道的一星半点儿进入了血『液』,其实,她是很快就会清醒过来的。
卫可期惆怅的陪伴在玉飞龙的面前,声音却变得冷如冰珠一般的,“你究竟为什么会在这里呢?”
“我……”夏侯氏不知究竟该不该将事情全盘都告诉卫可期。
卫可期冷静的扫视一眼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玉飞龙,道:“你已经害的她层这种模样了,你难道还感觉不足够吗?”
“这事情,是这样的,说来话长了。”夏侯氏关门闭户,将事情详略得当的告诉了他,卫可期听过了,冷冷的嗤笑一声——“真是一派胡言,楼临霁怎么可能是那样的人?”
“他是不是,不是我说了算,那些事情的确是楼临霁的安排,诸位都以为是我哥哥和我在造反,但是我们哪里有这样大的力量呢?我要说的都说了,你愿意相信就相信,不相信就算了。”
夏侯氏梗着脖子,不愿意作解释了。
“按照你这样说,这仅仅是楼临霁计划中的一环,未来还有很多,并且是的的确确环环紧扣的,对吗?”他一边说,一边看向面前的人。
“你所言甚是。”她点头。
“好吧,暂且相信你。”尽管,这秘密太震惊人了,但是卫可期却表示相信,现下,将之前的种种记忆全部都连缀起来,好像夏侯氏说的不全是假的。
至于真真假假的其余事情,还需要自己去慢慢研究,不能『操』之过急。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沉默了会儿,卫可期又道:“所以,你到这里了?”
“我来这里,是为谋生而来,并没有任何的目的,至于刘泓和薛锦茵,是我不小心遇到的,是巧遇,我看到刘泓懵懂的模样,就准备将事情告诉刘泓,想不到,我没有开口呢,你们就……”
“后面的,你不用说了,真是可怕。”卫可期一面说,一面看向木床上的玉飞龙,玉飞龙咳嗽一声,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因看到守护在床边的两人,不禁叹口气。
“你醒了?”夏侯氏靠近她,轻轻问道:“哪里不舒服呢?还好我跑得快,将卫可期找到了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奇缘。”夏侯氏看向她,她呢感激的点点头, 看向卫可期。
“他们要灭口,现在,不要管我,你去看看刘泓,快去。”玉飞龙这样说,可谓是一语点醒梦中人了,不独卫可期,连夏侯氏都提醒道了,两人关闭门扉,立即去看刘泓了。
最近天气不错,这好天气接踵而至,对薛落雁病体痊愈是最好的寄托,薛落雁的身体逐渐好起来,身轻体健,也能一个人到处去走了,距离加冕的时间也是逐渐的靠近了。
帝京里,女孩子逐渐多起来,他们一笑,就有了热闹的人气,欢声笑语的,他们也知道薛落雁,玩藤球的时间,就找薛落雁过来,薛落雁不热衷做游戏,一来,毕竟身体刚刚痊愈,身体素质不允许。
二来,薛落雁好像已经过了玩闹的年岁,所以,看到女孩们玩玩闹闹的,薛落雁改观了身份。“我做你们的裁判,我是个不偏不倚的人,我觉得这样才好呢。”
“也好也好,落雁做裁判,你们可不要赖球呢。”一个女孩眉飞『色』舞的说,一边说,一边举起来藤球丢在场中央,薛落雁的目光追随球儿,一会儿看向这里,一会儿看向那里。
有一个妃嫔,一脚将球儿踢飞了,紧跟着,就看到楼临霁来了,那飞出去的球儿,被楼临霁一把握住了,楼临霁笑嘻嘻的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