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落雁咬着唇瓣,冷酷的想,今天他终于还是要让自己难堪了,薛落雁再次跪在楼临霁的面前,楼临霁这才回身,目光闪烁了一下,“你……做什么呢?”
“臣妾,刚刚去看玉飞龙了,她已经快不成了,臣妾想要您…批准,让玉飞龙在臣妾的身边,可以吗?”薛落雁听到自己说。
“玉飞龙吗?朕是将玉飞龙带到帝京了,但也仅止于此而已,你今日求朕,就是为了她的事情,你完全不需要为了任何人求朕,朕一样会答应你这个恳求。”她说。
“落雁,坐在这里。”楼临霁指了指自己的膝盖,薛落雁忍着恐惧与恶心,但能有什么办法呢?只能不情不愿的坐在了楼临霁的膝盖上,楼临霁满意的一笑。
“很好,很好,你这样听话,总是很好的。”他的手轻轻抚『摸』薛落雁的发丝,表示很满足的模样。
少顷,他的手落在了薛落雁的后背上,当楼临霁的手落在薛落雁的后背上,薛落雁莫名就颤栗了一下,好像一条蛇似的。
“不舒服吗?”他的手掌,简直连温度都没有,要是可以,薛落雁想要立即拒绝楼临霁接下来的动作,但是他那征服的动作已经再次出现了,轻轻的,手掌越过薛落雁的后背。
薛落雁后背一僵,低头一看,发现楼临霁的手,已经灵蛇一般的,从后面绕到了前面,薛落雁的泪水,泫然欲泣,不过学路演提醒自己,不能哭,不要哭,甚至于,也不要动怒。
那手,简直好像在玩弄什么拿手好戏一样的,从左边的一只,抚『摸』到了右边的一只,自然看,不仅仅是抚『摸』,辅助『性』的动作,带着巨大的力量感,在压迫,那禄山之爪,没有餍足的收拢。
薛落雁听到,背后的男子,呼吸变得粗重了不少,喷在她脖子上呼吸,变得温热了不少,薛落雁只闭上眼睛,假装让自己心平气静的模样。
看到薛落雁没有反应,他终于笑了。
尽管非常屈辱,但薛落雁知道,没有办法,现在,她受制于人,只能这样。那双灵蛇一般的手,轻轻的抚『摸』在了薛落雁的下颚上,然后辗转了一下。
他的声音非常清冷,好像冬天,从屋檐上冰消雪融后的冷水一般的,一下子就灌入了薛落雁的后背,薛落雁没来由的颤栗了一下,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攫住了薛落雁。
他的手还有什么动作呢?
薛落雁并不敢去想了,幸好的是,那双手已经停止了动作,就那样微妙的停留在了薛落雁的身上,薛落雁深吸一口气,忽略掉那胡作非为的手,告诫自己,忍着,忍着,一切都忍着不要发火,不要动怒。
现在的屈辱,是为了玉飞龙,而玉飞龙又是因为自己,才有的灾祸,现在,薛落雁的脑子里,回想起来的,还是刚刚玉飞龙屋子那一片狼藉的冰冷场面。
“真好。”终于,他好像满足了一般的,轻轻笑着,看向远处,薛落雁从来就不喜欢金銮殿,无论是燕国的乾元殿,还是安乐的宣室殿。
这太高高在上了,薛落雁更不喜欢这宣室殿里的须弥座,这须弥座那样庞大,人坐在里面,会陷入进入,以至于无论是左边还是右边都会感觉够不到。
但让薛落雁不明白的是,世界上居然有那样多处心积虑的不法分子,想要改朝换代。
从这里看出去,能看到远处青山隐隐的,要是低头,在一刻钟之前,能看到文武百官。现在,他们已经阒然都离开了,但是,薛落雁依旧能想象,那种场景。
“朕最喜欢的位置就是这里,落雁,你要和朕在一起,分享朕的一切,朕的天下是你的……”他说,诡谲的眼睛,带着一种变态的兴奋与嗜血,声音却急切起来……
“而落雁!”他的手用力的抱着薛落雁,以至于,刚刚那游走在薛落雁身体里的紧张感与窒息感,全部都回来了,薛落雁颤栗了一下。
“至于你薛落雁,你是朕的,朕君临天下,这帝京钟灵毓秀,朕已经在很多年前就掌握在这里了。”他的左手伸出来,用力的在空中一捏。
好像捏碎了什么东西一样,恶狠狠的说道:“朕能有今日,已经付出了很多很多。”
“朕现在想要拥有你,但是你呢,却将朕阻隔在你的心门之外,朕没有丝毫的办法,所以只能这样对待你,落雁,朕连燕国都能一手抓,你以为,你的小伎俩就要不出朕的手掌心吗?”
“朕喜欢你,所以真……”薛落雁惶恐的很,想要站起身来,他的牙齿,已经落在了薛落雁的耳边,很快的,那犀利的牙齿好像铁钉一般的钉在了薛落雁的耳垂上,薛落雁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