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刚刚那笑,却消耗了佩蓉的李欧这片刻,佩蓉的身体哗啦一声,大厦将推,倒在了地上,嘴角因为过分的笑,还在剧烈的跳动抽搐呢。
看到这一幕,薛锦茵也明白了,都说笑口常开,但未必笑的多了就是好事情啊,他控制不住的笑,那笑是让人胆怯的。
“喂喂喂,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啊。”刘灵毓铁面无私的盯着倒地不起的侍女看,佩蓉好端端的却惊叫一声。
“刘灵毓,你……你未免太过分了,你一脚踩在她的手背上了啊。”这边厢,薛锦茵盯着刘灵毓看。
“哦,是嘛?我是不小心啦。”其实是故意的。
“佩蓉,你这狗一样的人,你还要包庇你家的主子娘娘不成?你要果真还如此,依照本公主看,你可是丧失了一切的机会啊,我只好……”刘灵毓话间,将手指头再次伸出来了。
“你……你要做什么?”佩蓉经过刚刚那诡笑的冲击波以后,现在是真正惧怕了,惶恐不宁的躲避。
“我能做什么啊?我就是让你快乐快乐嘛,人生的千滋百味,你慢慢品尝啦。”一边说,一边伸手又是在佩蓉的身上点了点,这一次佩蓉没有笑,却不可遏止的哭起来。
连佩蓉自己都感觉惶恐,怎么搞的啊,自己为什么就……就那样想要哭呢?佩蓉想不到自己我为什么会哭,但却哭的比刚刚还要厉害,还要酣畅淋漓了。
“刘灵毓你……”薛锦茵这一刻是怕了,要继续下去,裴臻的一条命可就没有了,也早晚会将秘密招供出来的,现在的薛锦茵六神无主的盯着刘灵毓看——“究竟是为什么啊,你……你要做什么啊?”
“我要做什么,你也应该明白,佩蓉……”刘灵毓声音高八度“究竟是什么人将毒蛇放在上林苑的,你可以不说,但很快你就哭笑不得了,我会将你丢在虿池里,你虿池一定不陌生。”
“求公主……求求您饶命……饶命啊!”佩蓉大放悲声,哭哭啼啼。
“说吧。”
“佩蓉,不可妄下雌黄。”旁边的薛锦茵唯恐佩蓉将那秘密说出来了,目光炯亮,好像锋利的匕首一般的盯着佩蓉看,佩蓉点点头。“好姑『奶』『奶』,您饶恕了奴婢,您问什么奴婢就说什么。”
佩蓉自分今日是必死无疑了,索『性』将那事情给大包大揽了算了。
“你说吧,我不会将你怎么样的。”刘灵毓虎视眈眈的看着佩蓉,旁边的薛锦茵是急迫了,立即伸手在佩蓉身上胡『乱』的点,但点来点去却没有丝毫的作用,倒是让刘灵毓哈哈大笑。
“我来吧。”刘灵毓伸手,稳准狠,手指一下子落在佩蓉的心口上,佩蓉不哭不笑了,木呆呆的。
“可不要咬舌自尽啊,你现在咬舌自尽,你临死之前我还是会将你丢在虿池里的虿池里的各种毒虫多了去了,我倒是希望你明白自己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什么。”
“是,是。”佩蓉恐惧的点点头,讷讷道:“公主想要知道这个吗?那银环蛇的确是我从外面买进来的,这银环蛇是我从一个老农手中买的。”
“这老农说自己是永州人,您也知道,永州之野产异蛇,其实就是银环蛇与金环蛇了,那老农说,银环蛇咬人一口,那人很快就……就呜呼哀哉了,奴婢想……”
“哦,好,我知道了,这事情却是你做的,那么我问你,究竟何人在指使你呢?’
“好公主,奴婢是实话实说了,哪里有什么人在指使奴婢呢?薛落雁这贱人,让奴婢是恨之入骨了。”
“你为何恨薛落雁呢?”刘灵毓耐着『性』子问,她现在实在是想要一把扼住这女孩的咽喉,将这女孩给弄死了算了,但一忍再忍。
“只因为,奴婢的哥哥之前是在侯爷府上当差的,好端端的,却殒命了,至于奴婢的哥哥是如何殒命的,具体的细节,还需要奴婢说不成?”
“你哥哥不知道弃暗投明,是皇兄杀了你哥哥,现如今,你倒是会恩将仇报啊,将这一笔仇算在了薛落雁的头上,这和薛落雁有什么关系呢?”
“没有关系吗?好公主,要是你家里有什么人遭遇了那样的事情,你想必也不会善罢甘休吧?”
“我的确不会,起来吧,看在你失去的哥哥的份上,我今日饶你一命,但日后你要还是助纣为虐,我就……不会轻纵你了,起来吧。”到底刘灵毓还是动了恻隐之心,居然搀扶了一下这佩蓉。
佩蓉大惊失『色』,但现在四肢无力,只能任凭刘灵毓搀扶。
就在此刻,刘灵毓却看到门口有身影一闪,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