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夫哭丧一张脸,拉着那疯疯癫癫的人,给众人解释——“这个乃是我小舅子,我小舅子啊。
“现如今,他可不是你小舅子了,他是范老爷。”
“什么范老爷不范老爷啊,你们也不看看,这疯疯癫癫的模样,哪里能做老爷不老爷呢?”屠夫抱着那疯疯癫癫的人,那人还在欢喜的咆哮,“啊,我了,我了,我了啊。”
看到这里,刘澈只能前一步,凑近那人看了看,那人是因为欢喜而动气了,解决的办与什么困难的。
“老兄,他是痰『迷』心窍了。”
“什么痰『迷』心窍啊,之前是鬼『迷』心窍现在又是痰『迷』心窍了,真是气煞我了,好端端的老爷,这样失之交臂了啊?”他一边说,一边哭哭啼啼的盯着眼前人看,刘澈笑道:“他平日里总有个最怕的人,你告诉我,他平日里最怕谁呢?”
“他平日里最怕的是……”屠夫想了想,指了指自己,刘澈看一眼那疯疯癫癫的小舅子,“你给他一耳光,他保证好了。”
“哎呦我的大爷啊,这不是让我折寿吗?现如今的小舅子,是曲星下凡,我算是什么阿物啊,敢打他,我是不敢的,我是不敢的啊。”这人一边说,一边连连摆手。
“你不打,他可废了,你想想吧。”刘澈提醒一句,这屠夫稍微犹豫了一下,前一步,咬着牙齿,“抱歉了小老弟,我这也是为了你好。”话间,一个耳光丢出去了。
少顷,那人果真清醒了过来,气息也平静了下来,但还是在喃喃自语——“我了,我了啊。”
“我们有缘再会了。”刘澈拱拳,离开了。
路,刘澈厉声问道:“你还说我帝京干干净净呢,如何有捐官一说呢?”
“皇,这奴才也是刚刚知道啊。”
“彻查下去,一个礼拜的时间,一定要将这捐官的事情,以及牵连在内的每个人都给朕查明白弄清楚。”
“是,是。”高成连连点头,唯恐刘澈等会儿又是看到其余的什么事情而愤愤不平,不禁牵马,准备带着刘澈回去。
刘澈却让一行人吸引住了目光,“那群人在做什么呢?我们过去看看。”刘澈看到一群人,那一群人围绕在一起,好像刚刚从江打捞起来一个人,刘澈看到众人将那人包围起来,料定那人很快会好起来的。
也不准备去听了。
这边,只听到那人『吟』哦起来,斐然成章——“月落乌啼霜满天……”仅仅是这头一句刚刚『吟』诵出来,有人击节赞赏——“好一个大难不死之人,好一个月落乌啼霜满天啊。”
“江枫渔火对愁眠,姑苏城外寒山寺……”
刘澈听到这里,顿住了脚步,朝着那包围圈去了,人群,一个人将那昏厥过去的人摇醒了,瞅着那人道:“你究竟是何人,家在哪里呢?你为何要自寻短见呢?”
“什么自寻短见不自寻短见的,我原是喝酒, 一个不小心……从这里跌落下来了,老天啊,我哪里是自寻短见啊?”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你……你是因为落第了,这才想不开呢。”众人一听这人并不是自寻短见,这才离开了。
人们聚拢的快,分散的也很快,少刻,已经全部都分开了。
“你叫什么名字?”
“张继!”那人不诶刘澈一问,斩钉截铁的回答,刘澈心里不落忍,“你落第了?”
“莫名其妙的八股,这样的章,我是做不好的,奈何,我是壮志难酬咯。”那人站起身来拍一拍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看到那人离开了,刘澈若有所思的模样。
可在这时候,后面的二楼,一群女子笑嘻嘻的将一个人也包围起来了,“柳三变,你莫要跑,我还要你给我写一首诗词呢。”
“虫娘,今日到此为止啊,我要喝酒。”
“呸,拿走你的鹤冲天,什么叫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啊,拿走,拿走。”这女孩一边说,一边将一张纸从楼丢下来,这边厢,刘澈在楼下一把握住了,展开来看。
原来写诗词的叫做柳永,至于那鹤冲天却的确是绝妙好辞。
“真好,真好啊。”
“奴才知道怎么做,原来这也是一个落第的人,不过既然这人要浅斟低唱,不要浮名虚誉,那么奴才会让主考官多多注意的。”
“这种人,原不能做什么官。”刘澈继续往前走,一时半会心里却感慨良多,刘澈想不到,帝京居然有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在发生这一刻的刘澈,五味杂陈。
“回銮。”刘澈转身,高成点头,立即挥手,来了一辆马车,马车停靠在两人面前,高成刘澈先马了,刘澈去以后,盯着外面看。
“只要有时间,朕还是需要到帝京多走走,不然,哪里知道民生疾苦啊。”刘澈一边说,一边东张西望一下,忽而看到远处走过来一个人,那人的衣裳很美丽,精致的刺绣,在阳光里熠熠生辉。
刘澈却看到那人的鞋子一左一右是来那个个不同的颜『色』,左右都是灰蒙蒙的颜『色』,看到这里,刘澈感觉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