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刘泓的确是个残废,但任何人对刘泓都刮目相看,他们并不敢将刘泓怎么样,逐渐的,刘泓的威信也高了不少。≦看 最 新≧≦章 节≧≦百 度≧ ≦搜 索≧ ≦ 品 ≧≦ 书 ≧≦ 网 ≧
那外面的病人,一叠声的叫卫可期,卫可期只能出门去,薛落雁搀扶玉飞龙在外面休息,凉风习习,现在已经是今年夏天最后的一天了,今年的夏天好像非常漫长一般。
一切都在永无止境,逐渐的结束了,在这隆隆的夏天里,两人看到庭院里的菊花有了花苞,还看到树叶逐渐的黄了,当庭是一株巨大的银杏树,这银杏树的叶片黄了,好像黄蝴蝶一样,一片一片的滚落下来。
“好像温柔都较喜欢伤春悲秋。”找一个位置,玉飞龙坐好了,伸手握住空飞落下来的黄叶,感慨的说,薛落雁点点头,又道:“自古逢秋悲寂寥,可不是怎么呢?”
“都说秋天是个多事之秋。”玉飞龙淡淡的说,薛落雁却一笑,食指点了点玉飞龙的脑袋,轻轻道:“你如何胡思『乱』想起来,切勿如此这般了。”
“我知道。”
今日看病的那人好生怪啊,这片刻却不见动静,两薛落雁和玉飞龙都感觉怪,两人到草庐去看,却发现,一群人早已经将外面包围了。
有人握着黑漆弩,瞄准了卫可期,薛落雁和玉飞龙掀开珠帘,到庭去了,看到这模样,两人都后悔进来,但薛落雁前一步,紧紧的盯着那一群对他们虎视眈眈之人。
“你们应该是过来找我的对吗?我是薛落雁,如假包换,既然你们能找到这里,我也心甘情愿跟着你们走,只希望你们不要将卫可期他们怎么样,现在,我们离开这里。”
这是薛落雁的恳求,也是薛落雁的愿望。
那瞧病的人因看到薛落雁,不禁嘴角有了得意忘形的弧度。“都说薛落雁是个缩头乌龟,我看到的薛落雁却绝对不是,我看到的薛落雁,是一个强出头的人,既然如此……”
“我们走吧,这草庐是不能留了,至于你的两位胖友,要是自毁双目装作什么都没有看到的话,这事情也结束了,要是不能……这事情还没有完呢,究竟看他们如何选择了,我给他们时间,但你薛落雁,你过来吧。”
“何人让你们来抓我的,是薛锦茵?”薛落雁认为,帝姬天字号的敌人是薛锦茵,但想不到,对方却一口回绝的。
“薛锦茵算是什么东西,也是能驱策我们的吗?薛锦茵驱策驱策一般的是宵小之辈罢了,我们科室地地道道的英雄好汉呢。”那人好像很不喜欢将自己与薛锦茵相提并论。
不过,站起身来指了指薛落雁。
“你没有资格知道你将要做什么,你要去哪里,你只需要知道,你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人。”那人说,搔搔头皮又道:“薛落雁,你还需要知道,我们和你妹妹不同,你妹妹是想要你死,但我们不同,我们是希望你活下去,所以,过来吧。”
卫可期给了薛落雁一个过去的眼神,薛落雁权且到那人身边去了,那人放松警惕了,但是旁边的一行人手的黑漆弩却还是瞄准了卫可期与玉飞龙。
好像,只要他们两人稍微一轻举妄动,结果是死亡。
两人都凝结住了的冰块一般,完全不敢移动,因为这样,一切好像成了戛然而止的画面。
“究竟是什么人要你们来的,你们想要什么呢?”薛落雁说着话,握住了桌的一根羽『毛』,将羽『毛』当做了锋利的匕首一般的放在了自己的脖颈。
“你做什么?吓唬人不成,你握着一根鸡『毛』做什么呢?”那人感觉好生怪,眼睛盯着薛落雁看。
薛落雁不禁冷笑——“亏你还是江湖人,你难道连鸩鸟的羽『毛』都不认识了吗?”
“什么鸟?”那人的笑容凝固在了面,脸『色』逐渐的灰败了下去,好像听到了什么最为恐怖的东西似的,薛落雁冷静的一笑,“鸩鸟。”
“饮鸩止渴的鸩鸟?”
“是。”薛落雁冷静的点点头,那人却连着退后两步,紧张的看向薛落雁,旁边的侍卫说道:“将军,好,管他什么鸩鸟不鸩鸟的。”
“放屁!”那长官一个耳光丢在说那话的人面,“你知道什么是鸩鸟吗,鸩鸟的羽『毛』具有剧毒,见血封喉呢,这小妮子是想要『自杀』了。”这长官说到这里,冷冷的扫视薛落雁一眼——“你这是恐吓我,我才不会当呢,你以为我真的会相信你不想活了吗?”
“其实!”薛落雁狰狞的笑了,那诡谲的笑,落在人的眼睛里,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莫测高深,那羽『毛』更加靠近白皙的皮肤了,而薛落雁的笑声刚刚也还要狂狷了,冷然道:“我自从帝京出来,日日让人追杀!”
“这种提心吊胆的生活,我真的已经过够了,所以,你们早晚是要杀了,现如今,不如我自己杀了自己的好。”薛落雁咬着牙齿。
鸩鸟的羽『毛』一点一点的凑近了薛落雁,薛落雁面一派视死如归的冷漠,好像早已经将一切都不畏怯了似的,那长官看到这里,兀自恐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