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果真?”实现美梦?那简直是痴人说梦了,但这人呢,居然面带微笑,好像很动容的模样,迫切的盯着刘泓看。“你有做官的亲戚不成,做官还不成,还需要这亲戚很是厉害呢。”
“我有个亲戚,在朝廷里做的是一品的中书令,你以为,这样的人,能不能处理你目前的问题呢?”刘泓反诘。
“一品,一品是多大?”这人倒是较真了,裴臻白眼一下,但昂仁丝毫都不惧怕,也是,人家好歹都是“皇亲国戚”了,还有什么恐惧的呢。
“一品就是,次天子一等,换句话说,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刘泓阐述的很明白,此刻,刘泓看到,那人眼睛里立即有了神采奕奕的光芒,面容也红润了不少 。
“要果真如此,我就将事情告诉你,但你听了以后,一定要为我击鼓鸣冤啊,你要是将我的话当做齐东野语来听,我也是无可奈何了。”那人说着话,居然呜呜呜的哭起来。
就好像一个走错了路的孩子似的,看到那人呜呜呜的哭了,刘泓不免伤感的叹口气,心情也不好。
裴臻急切的想要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眼神非常不友善,但刘泓毕竟和裴臻不同,他用自己特有的平静来面对这滑稽的荒唐的一切。
并且,刘泓给了裴臻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裴臻只能耐着『性』子盯着那人。
那人哭过了,似觉舒畅了不少,刘泓给了裴臻一个眼神,裴臻斟酒一杯,给了那人,那人一饮而尽,这才盯着刘泓说道“那是去年的十一月,金秋啊……”
随着那人的讲述,一副很具有画面感的场景出现了。
刘泓与薛锦茵到陈家村的时间陈家村的人刚刚开始庆祝丰收节,时令是十月多一点,他们两人虽然深居简出,但还是成为了全村人议论的风暴中心,亦或者说,是万众瞩目的对象。
他们是那样郎才女貌,那样美不胜收,别人对他们的谈论是那样的津津有味,他们都猜测究竟刘泓与薛锦茵是什么关系,难道他们是从大户人家出来的,落难了的少爷与小姐不成吗?
他们众说纷纭,莫衷一是。
薛锦茵唯恐刘泓-恢复了记忆,又是怕刘泓离开这里,无论是什么事情,抛头『露』面的总是自己,至于刘泓,是彻彻底底关在屋子里的,现下的刘泓,看上去很困顿,很疲倦。
薛锦茵呢,每天都在外面去,丰收节前后,薛锦茵在路上遇到一个痴痴呆呆盯着自己看的马夫,那马夫叫陈万三,一个非常奇怪的名字。
据说,这马夫是个老鳏夫,一开始,她也没有怎么留意这马夫,但每天这马夫都在薛锦茵的眼前晃来晃去的,有一天薛锦茵去买米,刚刚从牌坊那边过来,就看到眼前黑影一闪,薛锦茵吓了一跳。
“哎呦,小娘子啊,和大爷去风流吧。”原来是衣裙地痞流氓啊,薛锦茵紧紧的抱着篮子,声音颤抖的离开,哆哆嗦嗦的说道:“你……你们究竟干什么,要……要做什么啊?”
这群人仅仅是残酷的笑着,那带头的花花大少,一把将薛锦茵的下颌握住了,轻佻的笑着,扳正了薛锦茵的面庞,强迫薛落雁盯着他们看。
“哥几个,看上去还是个一品风流的货『色』,既然如此,何不照单全收了呢?”
“小妹妹,你的鸡蛋,先放在路边,我想任何人都不会将你的鸡蛋给拿走的,不会的,你放心就好。”另一个人不由分说,将薛锦茵紧紧抓着的筐子抢夺过去了,嘻嘻哈哈的笑着。
薛锦茵怒了,也知道这群人不怀好意,准备逃跑,但一来,他们人多势众,二来,这里很荒僻,即便是逃跑,她薛锦茵毕竟一个女流之辈,哪里就是这群人的对手呢?
一想到这里,薛落雁就不寒而栗,但薛锦茵的求生本能却自然而然给激发了出来,薛锦茵看到情况不妙,立即大吼大叫,希望能被过路人听到,来救助自己。
“这里荒郊野岭的,姑娘就不要叫了,再说了,在这个地盘上,我们才是龙头老大呢,姑娘就算是喊破了喉咙,想要让人救助你,也不会有人搭理你的,所以啊,姑娘最好还是安安静静的。”
“姑娘要是果真喜欢叫,大爷也喜欢听呢,但不是现在,而是等会儿,来来来,小树林里来。”那登徒浪子一把拉着薛锦茵,三两下将薛锦茵拉扯到了树林里,真正的恐惧也来源于此。
“啊,你们要做什么啊?”薛锦茵的面前,是三个膀大腰圆的人,两个虎背熊腰的男子二话不说,上前去一把将薛锦茵给压在了地上。
一左一右,分开了薛锦茵的小腿,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还需要想象吗?薛锦茵一想到自己清清白白的女儿身要让这群人给荼毒,要让这群人给玷污,他以后偶可如何去面对刘泓呢。
一想到这里,她简直万念俱灰,在那么一瞬间,薛锦茵想要咬舌自尽。
但薛锦茵又想,好不容易自己才能和刘泓在一起,一切明明已经苦尽甘来了,自己接下来要做的是享受生活,而不是莫名其妙的死亡,想到这里,薛锦茵就大吼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