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飞龙一想,道理也是这么一个道理,连连点头。
薛落雁到帝京的客栈,是情理之,也是意料之外,为什么火是情理之呢,因为薛落雁不能饿肚子,为什么说意料之外呢,因为薛落雁刚刚到客栈里,发现情况不对劲。
自己前脚进去,后脚好像陆陆续续跟进来了几个人,薛落雁并没有回头,和玄甲卫打交道的时间长了,薛落雁从他们稳健的脚步声,能听到他们是何人,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到这里究竟是要做什么。
因了这年头,她的心情产生了另一种纠结,想要立即离开,但又不能,外面的几个人坐在自己面前的桌,一个人冷笑道:“现如今,我们已经跟踪你到这里,你还是现出原形吧。”
“你是朝廷要的人,你现如今安安心心的跟着我们走,我们不会对你动粗,这对于你,对于我们来说,都是最好的结果,也是好事情,但倘若你非要反抗,那结果是不言而喻的。”
那人的面多了一抹冷漠的『色』彩,盯着薛落雁的背影看,薛落雁想不到,帝京搜查自己的人已经这样多,真是避坑落井啊,早知道在陈家村好了,切勿出来。
但有钱难买早知道啊,现在的薛落雁,心情非常矛盾,非常复杂,那两人好像闲聊一般的说道:“现在你乖乖的跟我们走,保证你不会有什么皮肉之苦,你要是反抗,结果会怎么样,你可想而知。”
“我们会将姑娘你怎么样,姑娘心里也一定有谱的,所以啊,还请姑娘束手擒的好。”薛落雁听着他们的声音,逐渐的回过头去。
她明白,无论是舌辩还是械斗,对接下来的结果,都于事无补,为什么,因为他们必须要将薛落雁给拿走。
谁得到薛落雁,能论功行赏,现在的薛落雁俨然已经是一口肥肉了,听他们这样说,薛落雁逐渐的回头,看到自己后面桌坐着的仅仅是两个玄甲卫罢了。
但这两个玄甲卫,却不一般的很,看去,这两个玄甲卫也非常之厉害,他们从外面走进来那样大喇喇的坐在薛落雁的背后,两人聊的天花『乱』坠,似乎已经看到薛落雁投降了。
薛落雁想,要是果真打斗起来,对一切的事情都又不好的影响,二来,这里是一个酒楼,人们还在吃东西呢,与其这样,不如自己乖乖的跟着他们去算了。
薛落雁缓慢的站起身来,朝着那两人去了。
但在薛落雁旁边的桌,一个女子叹口气,“哎,真是岂有此理,你们这一群跟屁虫究竟要跟我到什么时间,要纠缠我到几时去啊,我简直烦死了。”
薛落雁顿悟,原来,刚刚那几句话不是给自己是说的,而是给另外一个女子,薛落雁立即退回来,唯恐让他们看到,其实自己是薛落雁自己或者这个女子还要值钱不少呢。
“姑娘,姑娘,您的酱牛肉与打卤面。”小二哥端着托盘将食物给薛落雁送了过来,薛落雁小声道谢后,轻轻的吃面,一边吃,一边观察后面的几个人。
只见,那被捉拿的是一个身量窈窕的女子,那女子穿着男子的衣裳,但那款单的男儿衣裳没能将那女子穿的不怎么好看,反之,却让这女子多了一种少见的健朗与洒脱。
那一片风流倜傥的模样,是任何人都难以形容的,她的面颊,带着一冷冷峻的笑,讥诮的看向对面的两个人,这两人的一个,叹口气——“姑娘既然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么不能怪我兄弟两人了。”
“放马过来好,我要皱皱眉头,我不是英雄好汉。”那女孩始终都笑眯眯的,两人互相给了对方一个眼『色』,然后朝着这女子包抄过来,说时迟那时快,他们的包围圈逐渐的缩小了,那女子却如此的气定神闲。
跟着,三个人打斗起来,那女子的速度并不慢,简直好似惊虹掣电一般,但因为薛落雁距离较近,现下,薛落雁发现这女子已经破绽百出,并且,根据薛落雁的观察,这女子是生病了。
要是自己是刘灵毓好了,现在同仇敌忾的情况之下,一定是能将他们怎么样的,但毕竟,自己仅仅是手无寸铁的薛落雁的,即便是看到这女侠落难了,但想要将这玄甲卫怎么样,却没有丝毫的可能。
说时迟那时快,两人的圈子变大了不少,现在这女子在困兽犹斗,并且准备逃跑了薛落雁暗暗的猜想,这女子究竟是何人?这女子的身份是什么?他们擒拿这女子的目的是什么?
二来,这女子既然也是他们玄甲从某种意义的说,这女子是自己的朋友了。
现在,薛落雁的脑海一时之间升起来很多念头,但却不知道究竟做什么好,忽而,薛落雁灵机一动,想起来自己离开之前卫可期给自己的几个白瓷瓶。
当初,卫可期非常明白的告诉了薛落雁,这白瓷瓶里有什么,一个白瓷瓶里是蒙汗『药』,面还写着呢,据卫可期的介绍,想要『迷』『惑』人,只需要将这白瓷瓶凑近那人的鼻孔,事情好了。
相看泪眼现在想要离开,但薛落雁明白,现在离开不是个士事儿,刀光剑影的且他们在门口打斗,自己怎么能离开呢?